却是那白衣女子不仅没有放开他得耳朵,反而扯得更见用力,恶狠狠的叫道:“好个臭小子,你真把我的名字给忘了,又到哪里拈花惹草了,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快说,说---”
高文被扯得耳根发疼,心道:“难怪说里面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看着柔弱,却比那老虎还要凶恶,相比之下,方才的太岳三雄都要好对付得多,心中虽这般想,嘴上却道:“没--没有,绝对没有,姑娘快请放手,我今日才第一次下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白衣女子顿时大怒道:“好啊!臭小子,你还敢狡辩,快说,你这些天到底跟谁你鬼混了,再不说得话,看我不扯掉你的耳朵。”说话间,只见其手上更加用力。
饶是高文内力深厚,此刻也被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白衣女子见他疼痛非凡,不由心头发软,这才放手,忙凑过脸去,歉意的笑道:是不是很疼啊?”
高文闻到她脸上的幽幽香气,怒气也不由消了大半,叹道:“姑娘,你弄错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继而凝神在他脸上看了片刻,蹙眉道:“不会错的,绝不对不可能错的,咱们快走吧,你肚子也饿了吧,等下了山,咱门再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当下拉着高文的手,拔步便行。
高文急忙甩开那白衣女子的手,说道:“姑娘,你当真弄错人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要道什么地方去,不说清楚,我是决计不会跟你走的。”
那白衣女子见他说得决绝,想到这几日的委屈,为了找他所受的种种辛苦,还差点丢了性命,顿时心头大怒,大叫一声:“你敢不跟我走,看我不打死你。”当下一拳便向高文胸口打去。
高文猝不及防之下,胸口正中一拳,可他内力深厚,那白衣女子一拳,如何能将他击倒,反是被其内力一震,飞处丈许之地,重重摔在地上。
高文吃了一惊,急忙跑了过去,想看看白衣女子的伤势如何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了,只见那女子皮肤光嫩柔滑,白得几欲透明,不由一怔,随即想起她得伤势。
好在那女子只是一时生气,想要打上一拳出气,并未用力,否则,此时焉有命在。急忙将一缕真气渡了过去。
过了一会,白衣女子悠悠醒转,见高文为自己疗伤,心想:“他还是没有忘了我,他是想着我,关心我的。”念及于此,又不由轻轻笑了起来。
高文见她忽笑忽怒,只觉莫名其貌,心想:“这姑娘看着美貌,可如此奇怪,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心中虽这般想,嘴上却道:“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你没事吧。”
那白衣女子见他还叫自己姑娘,不由心中又生起气来,怒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还叫我姑娘。你以前是怎么叫我的。”
高文只觉莫名其貌,还是如实道:“姑娘,我以前真没有见过你,今日相见,也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仅揪我耳朵,还平白无故骂我,是不是弄错了。”
白衣女子听到这些话,举手要打,却又怕被震飞,只得无奈放下手来,心道:“世间相象之人极多,莫不是真是自己弄错了。”念及于此,便道:“我可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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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疑惑道:“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缓缓道:“回家。”
高文愕然道:“回家?去干嘛?”
白衣女子怒道:“你去不去?”
高文心头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自己正要去寻找弟弟,看这白衣女子的样子,她口中的那人,只怕就是高仁,这是唯一的线索,绝对不能放弃,念及于此,便道:“可以。”
白衣女子喜道:“我叫解琳。”
高文点头道:“我叫高文。”
解琳皱了皱眉,当下也没再说什么,两下当即便下山而去。
两人相携下山,如此走了几个时辰,却来到一座山庄前,高文抬头看去,上面却明晃晃的写着解府两个大字。
高文心道:“这只怕就是解琳的家了吧。”
解琳当先走去,拿起门上铁环,便即叩了叩门。
不一会儿,只听吱呀一声,却是大门缓缓打开,却是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见到解琳,顿时大喜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转到看到高文,不由笑道:“你也回来了,真是艳福不浅,这下我们可有的玩了。”边说边高兴的跑开了。
高文被这些话弄得莫名其貌,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解琳转头说道:“走吧,到了里面,我再跟你说。”
高文点了点头,将解琳扶了进去。
解琳大叫道:“爹,娘,我回来了,你们再哪啊?”
说话间,只见房内转出一人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