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高文将师父的遗体背至后山,他为了感激师父的养育之恩,竟不用工具来挖土,反是用手,虽是十指已经被磨出血来,高文却丝毫不在乎。
看着师父的遗体慢慢放在棺材之中,想到师父的音容相貌,高文心中更是伤心,他慢慢的盖上棺木,慢慢将棺木放在挖好的坑中,此时他内功之高,就连千斤巨石,只怕也能举起,更何况是这小小棺材。
他将棺木放入坑中,然后又捧起土来,将师父掩埋了。
因为清静散人有遗言,不能泄露他的行踪,高文心中虽是伤心,却也不敢违背师父的遗命,只得不立墓碑。
做完这一切,高文重又跪倒在地,拜了几拜,说道:“师父,你我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时间段,感情深,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的深恩,有这赤水河陪着你,你一定不会感到寂寞的。”随即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朝夕相处的地方,转头向山下走去。
高文来到山间,正想着沿赤水河逆流而上,找找当年两兄弟分散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便在此时,忽听那山间之中,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
高文顿时心中一惊,心道:”在这荒山野岭之间,怎么会有刀剑相交的声音?”循声看去,正看到三个大汉正在围攻一个白衣女子,那三给大汉刀法纯熟,旦见左边那一个大汉一个投石问路,一刀刺向白衣女子小腹。
这一刀又快又急,眨眼便到那白衣女子面前。
那白衣女子一惊,急忙往旁边一闪,闪过这一刺,可后边那个大汉,又从背后一刀斜刺而来。
首发&:塔>-读
白衣女子急忙急剑来挡,可那大汉却又中途变招,变为横扫白衣女子的头部,这一招,极为诡秘,显然是要制白衣女子于死地。
白衣女子心下一惊,急忙低头避过。
这三个大汉刀法纯熟,配合默契,高文都不由看了不免暗暗心惊,再过一会,这白衣女子必然要落下风,到那时,不死也必然重伤。念及于此,不由暗暗皱眉,寻思自己要不要出手相助。
便在此时,只见一名大汉大叫一声,长刀直向那白衣女子当头砍去,速度又快又急忙,眨眼便到那白衣女子头顶咫尺处。
那白衣女子吃了一惊,可此时她正被其余两名大汉拖住,一时间,竟然无法脱身,眼见这一刀便要将其毙命,不由吓得花容失色,啊地大叫一声。
情势危急,高文再也顾不得其他,身行一纵,腾空而起。
两地相隔十丈有余,高文却能一蹴而就,身在半空,未曾落地,右手往外一弹,一颗石头已然弹了出去。
只听当地一声,石头正中那名大汉手中的长刀,那长刀被其一击,竟然从中断为两截。
那大汉顿时大吃一惊,便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叫道:“诸位停手。”
中年汉子脸色一变,还道是哪位高手出手相救,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站在身后。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APP,&~更多.免费*好书请下载塔~读-APP。
三位中年汉子与白衣女子都是一惊,当下情不自禁的停下手来,看向高文。
其中一名中年汉子冷冷道:“哪里来的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想死的,少管闲事,快快滚开。”
高文也淡淡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实是大大不该。”
那中年汉子继续道:“我们太岳三雄做事,从不问理由,只要钱。前几天有人出钱给我们,要买她的命,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既然收了钱,当然得要她的命,这小丫头也当真难找,我们足足找了她三个月,才在这里将她找到,原本就要得手,却给你小子给耽误了,快快给老子让开,不要耽误老子做事情。”
原来这三人名唤太岳三雄,三人乃是亲兄弟,凭家传的一手刀法,也在江湖上创出了一点名堂来。
老年的名叫太岳熊,中年的名叫太岳虎,老年的名叫太岳豹,三人在江湖上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在川中地区,也算是一霸了。
太岳豹继续说道:“小子,识相的赶紧滚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连你一起收拾了。”
高文年轻气盛,刚刚下山,何曾受过这等闲气,闻言,不由怒道:“你们不问缘由,便要随意杀人,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嚣张跋扈?”
太岳三雄一听,顿时大怒,要知他们三人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曾被人如此看不起,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大声跟他们说话,而今天说话的人,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三人大怒之下,顿时凶性大发,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同使一招乳燕投林,直向高文刺去。
虽是同一招,但三人的方位又各不相同,太岳熊刺向高文腹部,太岳虎刺向高文胸口,太岳豹刺向高文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