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冬青家里那边查出了端倪,竟然是福安公主干的! 东溟子煜意外了,“福安公主?她是吃饱撑的没事儿干了吗?我没得罪她啊!” 容川正好过来,听到这话,问道:“岳父,发生什么事了?” 东溟子煜无奈地道:“福安公主找了少女、买通我府里的丫鬟,来勾引我。” 容川被气笑了,“她和秦家一样,高高在上习惯了,一不顺心,就想弄谁。遇到你,这是磕到石头了。” 东溟子煜这种人看多了,“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啊。都是你的亲戚,得劝劝。” 都是容川的亲戚,就转移话题道:“王爷怎么来了?可是凌月有事?” 容川笑道:“凌月怕你一个人在家不好好吃饭,让我带着饭菜过来,陪你吃饭。” 东溟子煜笑道:“陪我作甚?你回去陪她吃,她有孕,胃口不好,情绪也不稳定,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容川道:“我已经陪她吃过了。” 东溟子煜觉得好笑,“那还陪我吃?” 容川无奈地道:“她不能闻炒菜、烤菜等味儿大的菜,我陪她喝粥吃炖菜、凉拌菜,陪你吃炒菜、烤肉。” 东溟子煜很是欣慰,“女子怀孕辛苦,做丈夫的担待担待。” 容川笑道:“她也是为我受苦,应该的。” 翁婿二人相谈甚欢,又让厨房加了几个菜,喝了几杯。 容川出了东府,笑眯眯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竟然算计他的岳父,是瞧不起他呢? 岳父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可不是好惹的! 谁欺负他的亲人,谁就得接受他的报复! 他,就是这么有脾气! 第二天晚上,福安公主的小儿子和秦家一个庶子在青楼抢花魁打了起来。 福安公主的小儿子从窗口被推下楼,摔断了一条腿。 秦家庶子被开了瓢儿,脑袋哗哗流血。 街上的百姓都看见了,闹得是满城风雨。 御史台翌日一早,就上了弹劾折子。 秦丞相再次被弹劾教子无方! 教女也无方,教子也无方,你家还有家教吗? 秦丞相羞臊的无地自容。 皇上大怒,训斥了秦丞相和福安长公主的驸马,罚俸半年,停职一个月,回去好好教儿子。 褚兴当场请求皇上做主,要退了自家二姑娘与福安长公主小儿子的婚事。 虽然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婚,但这种情况下,皇上也不能非得让人家一个好姑娘嫁给自家渣外甥。 只能下旨,两家婚事就此作罢。 可是,当褚夫人要交换回婚书和信物的时候,福安长公主却道:“没了,丢了!” 褚夫人留下对方的婚书和信物,满怀心事而归。 褚兴道:“有皇上的圣旨在,都知道我们两家退婚了,无需计较这事儿。” 褚夫人担忧地道:“可那小子是个混蛋,以后要是拿出信物来纠缠咱女儿,或者胡说八道什么私下定情什么的,可怎么办?女儿家的名声可禁不住败坏。”褚兴道:“那也没办法,人家一口咬定说丢了,咱们也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