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镇看着狡辩未果的睿王摇了摇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昨天听到楚王提起, 他们从桓王里找到了证人,是季晏明一早现事情不对后,安排进了桓王府里躲起来的。
高镇听后还觉得十分惊诧。
这么重要的证人石大人和睿王竟然灭口, 最后还能落在季晏明手里。
现在这究竟是什么世道,这样不严谨的人也能犯罪功了吗?
楚王一脸高深道:“你不懂, 这事讲究得就是一个阴差阳错。”
当初他们将人证和家人证词交给了大理寺, 又请来了位号称“铁画银钩”的严先生做了一番推演,事情便始变得水落石。
当初的时候石宗年想让季晏明在空白纸上提前签名用印, 就是打了将来填空诬陷的主意。
而季晏明记得从前谢怀安曾经提过,京郊一个严先生,字写得好不说,还能帮人设计签名。
但这些其实都不是这严先生的最特殊之处。
严先生跟谢怀安的祖家中亲,所做过谢怀安的法启蒙先生,也因此谢怀安一早就知道了这位严先生还个不为人知的能耐, 就是这位先生仿写乃是一绝, 不是本人亲辨人根本认不来。
季晏明这样谨慎的人自然不着了石先生的道儿。
于是不光在印章上做了手脚, 用了另一个新刻的无效印章, 还请严先生帮着仿写下了名字,对宣称也是当年请严先生设计签名在白纸上写字,不知为被石大人拿去用了,他自己也十分困惑。
别说现在密信的事情通篇都是作假的, 就算上面内容是真的, 这印章和签名也都是效力的。
不得不说, 季晏明这一手防得不错。
而楚王也着跟高镇同样的疑惑, 等到提审结束后, 他实在忍不住就凑上去问了一句——
为什么你们把庞路给拘起来?
石宗年已经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都招了,现在变得已经些心如死灰。
从前见了楚王都是吓得退避三舍, 如今恶向胆边生,颇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好气地对楚王道:“当初庞路失踪之后,我去问睿王,他说不是他做的,我觉得除了他杀了庞路,再不旁人,只当他诓我。”
当年两人现双双庞路不见后,都问过彼此是不是对庞路动了手。
两人都表明庞路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说得也都是实。
但因为两人之间缺少基本的信任,都觉得对方是在诓骗自己,实际是把偷偷把人给灭口了,只是不够信任自己不想口交待而已。
他们都想到,这其中可能还存在另一条路,比如季晏明把作为证人的庞路给保护了起来。
所才了今天最终被桓王交证人的局面。
不得不说,这两人为了利益的联盟也当真十分脆弱。
而按照大周如今律例,明显从犯罪名更轻,所石宗年咬死了是睿王指使,自己才这么做的。
但这指使也分指使自己的人和教唆被自己抓到把柄的人,睿王是后者。
但是皇帝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跟他说是巧合他也不信,更兼睿王还在翰林院安插秦润修改名单前科,所就理所当然并且坚认为是后者。
睿王这次,也是活该倒霉了。
= =
季晏明在大理寺等待提审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房间干净整洁,摆设齐全,温度适宜,只是这么多天屋内只他一个人,任人同他交流,一日三遍过来送餐的也是一个哑仆,放下就走。
唯一和别人不同的是,大理寺卿徐大人接到洛家授意,特别关照了守卫,给他送了一些解闷的过来。
季晏明天性喜静,觉得这生活什么不妥,反正多少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觉得闷。
只是这日了大理寺大门,才现面世界的阳光是如此耀眼。
而比阳光更耀眼的,是一早站在马车前面等待他的姑娘——
一身妃色苏绣牡丹曳地群的桃笙。
季晏明走上前来,刚要说,桃笙却拿右手食指在唇边轻轻晃了晃,示意回去再说。
大理寺距离季宅路程并不远,多大儿功夫,马车便停在了宅子门。
两人回到家后,才现大家都不在,只汤妈妈和小凤来迎接他们。
桃笙掰着手指给季晏明数算,如今谁也不知道季晏明今日能够回来,父亲洛修照例去兵部当差了,弟弟也像往常一样门上学,妹妹跟着母亲和姨母去含光寺为他祈福去了,所都恰巧不在。
桃笙现在一肚子的要问季晏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