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山字营三字,却不知究竟是何策论。”
“啊?”张勋愣住了,彻底愣住了。合着,那篇精彩绝艳,占尽地利的策论是长空写的啊!
这...他脑海中又回忆起了李长空往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以及文试时第一个交卷时的模样,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现实。
那小子,还能写出这样的策论?
不由得斜眼瞥了瞥一旁乐得找不着北的李逐峰,心想莫不当真是老李家列祖列宗也看不下去了,这才保佑了一次李长空?
那...老李家祖坟的风水,是不是很旺?
要不...
咳咳咳,张勋猛地摇了摇头,驱散内心有些胆大包天的想法,举起酒杯道:“恭喜啊老李,长空这小子...还算是...算是不错了。”
他酸呐!
酸得牙疼!
自家的张邯,虽说不喜刀枪棍棒,但至少是每日都在读书的,那股子认真刻苦的劲儿,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
可李长空呢?
除了当纨绔,整日不着调之外,还会些什么?
一不曾读过书,二不曾习过武,怎么就成文试第一了呢?
这找谁说理去?
但毕竟是老兄弟的儿子,他羡慕归羡慕,但还不至于小肚鸡肠到连句恭喜的话都说不出。
谁承想,下一刻,李逐峰却是直接语出惊人:“老张,听说皇室的怀庆公主,已经到了适婚年纪,还是待字闺中啊!”
“你看,长空有没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