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本人是不会写毛笔字的,幸好原主会,一开始,徐静就像一个熟悉理论知识却没有任何实操经验的菜鸟学生,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这几天她一有时间就抓紧练习,终于能写一手还算能看的字了。 春香经过徐静身边时,不禁好奇地探了探脑袋,“娘子,你在写什么啊?” 她也不是一个字都不识的,一些常用字她还是能认出来,她看到那张纸上似乎写了“白术”两个字。 莫非娘子在写药方? 徐静嘴角一扬,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七天后的义诊除了要打响杏林堂的名声,也不能真的纯做白工,一分钱也不赚。 不能从看诊上赚钱,也只能从别的地方赚钱了。 第二天,徐静主仆三人又一大早到了县里,先是找那牙人,和房东派来的管事把契约签了。 那牙人和宋大宝是多年好友,处处都照顾着徐静她们,徐静细细地看了那契约好几回,觉得没问题,就利落地把契约签了。 房东派来的管事也好说话,唯一的要求便是她们要好好爱护这个房子。 若她们不想租了,随时遣人跟他说一声便可。 租房的过程无比顺利,签完契约后,徐静留下春香收拾新房子,带着春阳直奔杏林堂。 她们的新房子离杏林堂不算远,走路两刻钟就能到。 她到的时候,程氏兄妹都在店里,程青青正拿着一本医书气急败坏地敲程显白的头,“阿兄,怎么我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说!你昨晚到底看没看我让你带的医书!” “哎哟哎哟,好妹妹,别打了!” 程显白被打得满医馆逃窜,拼命求饶,“看了看了,我真的看了!但不是没看到你问的那些地方么! 昨天阿兄和东风那小子喝了半宿酒,早上一大早就进了县城,开始找人把我们七天后义诊的消息传出去,实在没有时间啊! 我还拜托东风那小子帮我传消息了,你知道的,东风那小子是开酒馆的,认识的人多,有他帮忙,保准没两天全安平县的人都知道咱们杏林堂要举办义诊!” 刚好走了进来的徐静挑了挑眉,道:“那你可有告诉他,咱们那三天的义诊每天只接待五十名病患?脚慢者无?” 这件事她昨天就与程显白说了,如今能看诊的大夫只有她,如果不限量,真的把她累趴下都做不完。 而且限量也是一种营销手段,给人一种物以稀为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