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影愣了一下,抢起小拳头打了张铁军一拳:“你有病啊,生孩子写五万,你干脆登报纸说孩子是你的得了呗?” “怎么还动手了呢?”一身红色西服的都伟走过来,拿着烟给张铁军和庄洪文递。 “他说等咱们孩子满月来写五万的礼。”孙影皱着鼻子告状。 “写呗,那还不好啊?” “你是不是傻?那别人得怎么传?” “爱怎么传怎么传呗,”都伟笑嘻嘻的拍了拍张铁军:“说话算数啊,我加把劲儿,就等你这钱了。钱到手才是实在的。”.. 几个人都笑起来,庄洪文冲都伟比了比大拇指:“论起不要脸还是得你。甘拜下风了。” “没你说话的份儿,”都伟斜了庄洪文一眼:“铁军和我才来往多长时间?写了五百,你特么就拿二百块钱好意思不?” “我操,你这是打算抢了呗?写礼不是我自己想写多少写多少吗?” “我劝你俩现在有时间赶紧去厨房弄点东西吃,”张铁军说:“还有闲心在这逗,今天累不死你们,一会儿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别看这是在酒店包席娘家且婆家且都弄到一起一悠儿把席开了,其实对新郎新娘来说更累,更闹心,还不如像别人多开几悠限制一下每悠的桌数。 所有的来客都得答对到不能让人挑理,点烟就是个体力活,还要说话喝酒,拼的就是个速度。但是这速度明显你就快不起来。 所以就只能压席,拖时间,等到后面全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就等着新人点烟了,就等着让人折腾吧。然后越折腾时间就拖的更久。 张铁军自己就做过婚宴厨子,也开过饭店接待过婚礼,对里面的这些道道门儿清。 结婚就是扒层皮,这话可不是说玩笑的,那是真累,身体累心更累。 这还是东北没有什么婚闹的习俗呢。 “对对对,”何梅在一边比划:“快去弄点东西吃饱,别喝饮料别吃太多油,今天有你俩受的了。” 何梅她们几个都是结过婚的,一提起这个那是深有感触。 “那我去抓点啥吃。”孙影掉头就跑去厨房了。 这会儿仪式已经结束了,主持人在台上闲扯,找宾客聊天说吉祥话,等着后厨上菜。这边的习俗是热菜一上新人就开始敬烟敬酒。 “你们这节目是怎么安排的?”张铁军问周可心。 “没什么安排呀,”周可心坐的时间长了,挺起身子活动了一下,挽了挽头发,把一个凹凸玲珑的身子展示的透透沏沏。 细长白皙的脖子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也难怪后来变成万人迷,这一身上下全是本钱。 而且,她还是一具宝物。 别的女人最多了不起有个宝器,能让男人流连忘返,但宝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征服尝到个中滋味的,首先你也得有那个功夫。 周可心不一样,她是宝物,不管什么人沾到她身上都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在里面待多久,那就是快乐多久,一分一秒都不会浪费。 “就是大家上去唱首歌呗,要是反应好就多唱几首,等一会儿开始敬酒了就开始唱,帮孙影分担一点儿火力。” 她转过头眼睛里闪着光看了张铁军一眼:“你唱不唱?我给你弹琴。” 张铁军一瞬间有一点儿失神,摇了摇头:“不用,我唱一首新歌,自己弹吧。” 周可心噘了噘嘴:“我都不和你生气了,你还不爱理我。真小心眼儿。” “我现在是你姐夫。” “姐夫不是更应该和我好吗?我大姐夫对我可好了。” “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不说你气人?你气大姐夫了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哎呀,不说了,反正都没有了。你怎么不领我二姐一起来?” “我走晚了点儿,直接就到这了没回家。再说好不容易歇一天你二姐肯定要睡懒觉,让她多睡一会儿。一会吃完饭回去。” “你是不是和我二姐住到一起了?”周可心凑近了张铁军盯着他的眼睛。 “小孩子打听这些干什么?” “我比你大。像谁不知道似的,我一进我二姐屋里就知道你在那住了,我二姐都变样了。” 嗯?“变什么样了?” “胖了。” 张铁军吧嗒吧嗒嘴,行吧,这一口气让你给喘的,还真以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了呢。 其实那就是一种感觉,能懂但是说不明白,是被完全开发出来的女人才会给人的一种感觉,或者说味道。味道,不是味儿。 当然,味儿也是变了的。形状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