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依旧挂着笑意的脸,并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如此,她顿时喜笑颜开,道:“想王爷,便来了。” 北宫腾霄眉头轻挑,不显山不露水的眸色幽幽地望着她,道:“怎么?你的身体还吃得消?” 花月锦霎时间红了脸蛋,羞怯地柔了嗓子,道:“王爷!你好讨厌!”她咬了咬唇瓣,道,“不过,若王爷还想……臣妾愿意……” 说罢,她已往前走了一步。 北宫腾霄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轻描淡写地道:“本王累了。” 语落,花月锦微怔,一抬眼,望着他的神色忽然有些忐忑。 她咽下一口口水,抬起的手略微颤抖,指尖轻触了一下他受伤的唇瓣。 北宫腾霄这才察觉到痛处,轻轻蹙起了眉。 花月锦眸色多了一丝恐慌,她昨夜咬伤了北宫腾霄么?那药量下得重,她也没了多少意识,竟这般没轻没重…… 北宫腾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瓣,声音沉了几分,道:“过会儿本王要面见知县。” 花月锦不由得慌乱地蹙紧了眉,悄声道:“臣妾不是故意的,王爷恕罪……”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北宫腾霄还是因为此事生气了么? 北宫腾霄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蛋,柔声道:“傻梨儿,你对本王做什么,本王都不会责怪。” 他余光瞥了一眼被褥,道:“不过,今日本王是不能多陪你了,若你无聊,本王许你出府游玩,好么?” 终归是理了亏,此刻的花月锦变得格外乖顺,她点了点头,抬手替北宫腾霄理了一下衣领,道:“好。” 北宫腾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精致的凤眸微微眯起,让她出去也好,总将她关在府里,倒是难查出什么线索。 想罢,北宫腾霄抬手揉了揉眉心,走到床榻前,将被子掀开,楚姣梨瞪着一双不善的美眸。 他抬手替楚姣梨解了穴道,楚姣梨便倏地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白皙的身子。 见此,北宫腾霄唇角微扬,戏谑地道:“早知道,本王应该晚一点替你解穴的。” “无耻!”楚姣梨大骂了一声。 北宫腾霄抬手挑起她的下颔,俯身覆在她的耳畔,声线喑哑地道:“你把本王贴身的被子抓得这么紧,到底谁更无耻些?” 楚姣梨咬着牙,抬手又欲扇他一巴掌。 北宫腾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望着她的眸子,似在审视些什么。 昨夜意识模糊之前,他已经挨了她几巴掌,唇角、肩头、手背更是有被狠狠咬伤过的印记。 他眉头渐渐蹙紧,眼底划过失落的情绪。 他不喜欢她这样浑身带刺的模样,好似与他亲近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虽然不能表现得太过喜欢她,可他不过是冷淡了几天,便真让她不念旧情,令她这么厌恶? 楚姣梨回想起方才他还和花月锦卿卿我我,眼眶蓦地一红,旋即别开了眼,唇瓣抿得紧紧的。 北宫腾霄松开了她的下颔,在床榻旁的椅子上拿起一套新衣裳给她,昨夜景月知晓楚姣梨来此,他便周到地安排了更换的新衣裳。 楚姣梨接过衣裳,迅速往自己身上穿了起来。 北宫腾霄也不瞧她,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自己被咬伤的唇瓣,伤口已有些结痂。 他透着铜镜望着已经穿好里衣的楚姣梨,道:“本王的嘴跟你有仇?” 穿着中衣的楚姣梨动作微顿,而后冷声道:“血海深仇!” 北宫腾霄不禁咋舌:“真是只野猫。”他的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像你这样不服管教的小野猫,本王就该封了你的嘴,绑了你的爪子。” “滚!”楚姣梨的脸蛋蓦地羞红了起来,她咬着牙别过脸去。 她可真心软,要是得知今早会被迫躲在这儿听他与花月锦你侬我侬,她昨夜就该狠下心来咬断他的舌头! 想到花月锦,她微微蹙起眉,听花月锦的意思,昨夜北宫腾霄一直陪着她,甚至与她欢.爱了一晚,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欲言又止了几番,还是好奇地问出了口:“昨夜你和我在一起,那陪着花月锦的是……” “别人。” 此话一出,楚姣梨的心头蓦地一惊,她无比震撼地望着北宫腾霄,咽了一口口水,道:“你……你是说……” 北宫腾霄微微颔首,证实了她的想法。 楚姣梨眉峰稍蹙,花月锦会认不清人,定然是神志不清的,而那个时候…… 难道她与北宫腾霄一同中了药?! 既然如此,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