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金龙有关系吗?”荆红妆问。
牧心迪摇头:“原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突然就冒了出来,白金龙原来的手下,倒是被他收编不少。”
荆红妆摆手:“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不招惹到我们就行。”
牧心迪点头:“我也是这么说,只是之前霍天磊就来往港城和内陆,他要是真的去了,只怕又搅出什么事来。”
荆红妆沉吟一下说:“你打听一下计木兰和洪雪兰在哪。”
“好!”牧心迪点头。
两天后,乔英和陆霁的婚礼如期举行。
这一次,房新兰带了红新影业公司聘请的化妆师过来,帮忙给陆霁上妆,只是荆红妆做为嫂子,还是忙的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新娘子送出门,自己又赶去饭店充当乔英一方的证婚人。
经过了十几年的经营,现在京城人办婚宴,第一个想到的都是珍膳坊,珍膳坊的分店已经开了十几家,婚宴仍然要提前几个月预订,平时都是一桌难求。
陆霁和乔英的婚礼,自然就定在珍膳坊总店,荆红妆到的时候,公司里大大小小各层管理早已经到了,物业公司凡是不值班的,也是呼呼啦啦坐的满满的。
看到荆红妆进来,立刻都站起来打招呼,还有不少人纷纷让座。
庞云飞看到笑说:“明总、叶总他们还没来呢,荆总肯定是要去那里坐的,大家还是别客气吧。”
明继恒、叶山鸣几个都是做为接亲男团,先跟着去接新娘子,然后去乔英新房,等那边闹腾完了,才一起来饭店。
荆红妆笑说:“你这么说,我就是想坐也不能了。”
说的一桌子人大笑。
陈建民也笑:“可不,荆总坐这里,我们吃着也不自在。”
荆红妆转身摆个样子:“我走?”
几个人忙拦住,终于坐下说一会儿话,等明继恒几个到了才放人。
明继恒几个人跟着新郎新娘一起过来,立刻有服务员带着往最前边的大桌子过去。
这一席可都是多年的好友和家属,从荆红妆、陆垣开始,后边明继恒和罗筝、叶山鸣和陈小妹、高松泉、许国安、牧心迪和房新兰、仲岳、古少杰,满满的坐了一大桌子,连陆岱也默默凑了过来。
荆红妆惊讶:“陆垣是乔英领导的家属,你来干什么?”
陆岱摊手:“我也是乔英同事,和继恒、山鸣一样的。”
大家:“……”
你有理!
旁边另一张桌子,坐着另一批公司的高层,如王谦、方涣东、苏志宽、唐进步、郁中华、宋文明等人,和庞云飞几个人的桌子挨着。
大家说说笑笑,时不时隔桌子喊几句,引来笑声阵阵。
荆红妆瞧着感叹:“也就这种时候,大家才有空聚聚。”说着,目光瞄向自己两个还单着的同学。
许国安急忙摆手:“你别看我,看我干什么,还不如问问松泉,看什么时候办?”
高松泉瞪眼:“问我干什么?”
许国安挤眉弄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华东分公司的业务,现在覆盖了五个省,你还有空去看什么丝绸展销会,要说是山鸣去,还说得过去,你去干什么?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些年,陈小妹和阮良志一直有业务往来,叶山鸣去看丝绸展销会,可以说是陪媳妇儿,或者是替媳妇儿去的,高松泉确实没什么理由。
有情况!
荆红妆“咦”的一声,似笑非笑的盯着高松泉,“松泉,有什么情况,不和我们说,可说不过去哈。”
高松泉抓抓脑袋,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许国安嗤笑:“怎样算有一撇,等发请贴才算一撇?”转头就向荆红妆告状,“红妆,这小子都见人家长了,还藏着掖着,你说是不是该罚?”
“罚,当然罚!”荆红妆立刻点头,换了个碗给高松泉倒酒,“清醒着不说,灌醉再说。”
吓的高松泉急忙讨饶,老实交待:“就是桃花坞,我们一直预订年画的那家老先生的女儿,她传承了她父亲所有的手艺,可是又想原来的方法太拘泥,想把年画和丝绸织染结合起来,正好苏城有丝绸展销会,我就带她过去,见见阮厂长。”
几个男生手里的第一桶金,就是写对联卖年画得来的,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放下,每年高松泉都会从桃花坞预订一批年画,让车队给几个同学分别送过去,一来二去,居然和年画制作师傅的女儿走在一起。
荆红妆听他几句话,都是对那姑娘的赞赏,连连点头:“成,人家姑娘不嫌弃你是搬水泥的就成。”转头看许国安,“你真的没有情况?有的话趁机说出来,还少喝点。”
许国安苦笑:“真的没有。”
荆红妆琢磨:“要不然,你也发展点别的业务。”
想想古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