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将泡面勺子狠狠丢在碗中。
“易总,你要是来看笑话的,那你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庆幸自己跟我离了也好,想看我后悔的样子也好,都随你,反正很快你就会在新闻头条上看到自己的前妻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记者和网友都会为你打抱不平,同情你,我们的离婚是正确的,所以现在可以请你出去吗?别让我叫保安来轰你。”
易学之一腔的热切好像被兜头而来的冰水浇下,她难道是以为他在乎她是谁的女儿,家里有什么地位有多少钱?
他皱眉反问:“你觉得我会怕这种新闻?”
沈南锦冷笑:“怕不怕都不重要,反正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易氏的股市波动的,你尽管放心。”
易学之被她的话气得肺都要炸了。
声音又急又怒:“沈南锦,你觉得我一大早是没事了特意过来找骂的吗?昨晚一夜没睡,我才听到消息就眼巴巴地过来了,你倒是跟没事人一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沈南锦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攥紧,不停捏着裙子边沿的布料。
咽了咽口水,狠心道:“把你当成一个阴魂不散,莫名其妙总来骚扰我犯贱的男人!”
易学之牙咬得咯咯响,气得太阳穴的青筋直跳,这辈子几乎所有的心情起伏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好,沈南锦你好得很!”
他扯过桌子上的外套,没穿上就朝着门口走去,这种门都是内控门,易学之还没找到开门键在哪里,自动门就自己开了。
他微微侧身回头就看到沈南锦就站在他身后,手指按着墙上的开门键,另一只手上拿着他的白衬衫。
“这个也带走。”
他手指攥紧,伸手去接,却突然猛地一把将人压在了身后的墙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墙上,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压制着她在胸口。
低哑的声音狠狠道:“你还说对了,我他妈今天就是来犯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