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不是赵玉泽出事了,沈南锦的心瞬间放下。
“师兄你怎么知道我扭到了?”
沈南锦心中温暖一片,当自己一个人强忍伤痛的时候,突然被人看出来、还主动帮助你的时候,真的会感动得想落泪。
蓝景仪轻笑出声:“下午的时候看你走路有些不太自然,一直想提醒你扭到了腰就不能剧烈运动,也尽量别久站,突然出了那事情没来得及跟你说,你现在方便下来吗?还是我让保安给你送上去?”
沈南锦看了看一脸阴沉的易学之立刻回答:“那我下去找你,等我几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学之一把夺过手机,摁断电话随手就扔在沙发上。
“怎么哪个男人都知道你的家庭住址?嗯?要是我上次没跟过来,就剩我不知道了是吧?”
他将沈南锦一把抵在墙上,将她的双手扣住压在头顶,一只腿顶开她的膝盖,身上散发的怒气比刚才沈南锦踢到他
整个人逼过来,身体像是巨大的山川屏障将她死死压制住。
“我凭什么告诉你?等着你离婚后还来入室强奸吗?跟他们说只不过是因为有事情,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
沈南锦毫不示弱,她算是明白了,对付易学之这种男人,你越是对他退让,他就越发得寸进尺,你要是发起疯来他反倒拿你没办法。
男人那一双星眸好像骤然降温的暴风雪,要将这一室温暖扑灭。
“入室强奸?你就这么相信那两人不会?赵玉泽睡过的女人比你的银行账户余额还多,你以为他安得什么好心?”
易学之恶狠狠道,倒是没说蓝景仪。
这人他上次让陈焕已经了解清楚,从小到大只跟一个世家的名媛有过一段绯闻,又很快销声匿迹,从大学到现在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他一直用那种目光看着沈南锦的话,易学之多半会把他列入gay的行列。
“那也是我的事情,关你屁事?”
沈南锦撇开头,不想再看到他这张脸。
“看来你还真是轻车熟路了?让我不得不怀疑当年那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次?”
当年两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是有一小块红色血迹的,他当天早上毫不留情地就走人,让她一个新媳妇面对全家的人。
沈南锦以为他是没看见那块血渍的,毕竟他后来经常说她是个来路不干净的女人。
“王八蛋!要是当年我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第二天就告你强奸!”
易学之脸上却笑了,笑得嘲讽又玩味。
“自己亲手给我下了十倍的伟哥,我不告你谋财害命就算了,你倒是擅长倒打一耙!”
沈南锦闭上眼睛,不想再解释。
当年的那杯酒她已经解释了无数遍了。
你很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很难让你一个讨厌你的人相信你、
“怎么不说话?现在知道愧疚了?”
沈南锦正要啐他一口,门突然被人敲响。
“师妹,你没事吧?你在家里吗?”
是蓝景仪!
沈南锦刚要喊出声,就被易学之突如其来的唇封住了所有言语。
手脚被他牢牢压制住,他收回来的左手瞬间摸进了她的衬衫领口,来回揉捏着她的柔软。
她哪里争得过一个男人的体力。
突然听到他左手伸出去开门的声音,脸像是血液倒流一样瞬间红透了!
这个狗男人!
门被推开的时候,沈南锦依旧被他强行扣住手脚,像是被迫承受的小兽。
易学之根本没停下,更加加重了这个吻。
沈南锦这辈子没这么难堪羞涩过。
被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兄看到这种事,不亚于被这狗男人当众扒了衣服。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刺被一根根拔掉,剔骨带肉的,疼到了麻木。
门口的蓝景仪愣了足足五秒,脸上还维持着担忧的神色。
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变得缓慢了。
入目的一切让他的眼睛木涨涨的疼起来。
疼得他紧紧咬住了牙关,疼痛冲到天灵盖,就连头皮都跟着一下一下的敲。
他轻轻弯腰,将一个袋子放在门口,转身要离开。
走了几步,又回来将门关上了。
一切就像没人来过的样子。
他慢慢走到小区楼下,昏黄的路灯照在他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在初秋的夜晚显得有些寂寥。
屋内的易学之终于放开了沈南锦。
嘴角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伸手想帮她拭去嘴角晶亮的液体。
突然脸上一疼!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又脆又响狠狠地甩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