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锦被他吓了一跳!
手上按着灭火器的开关,下意识地就朝着声音的方向喷去!
呲呲声响起,易学之闪电般闪开,却还是被碰到了一些在衣服上。
原本是准备来兴师问罪的心情顿时变成一肚子怒火。
“沈、南、锦!你最好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啪嗒的一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顿时就看见了一脸惊恐的沈南锦,想吼出来的下一句话顿时顿住了。
她一向是很沉静的性子,为了项目有一段时间一直回来得很晚,每次都是她自己走过别墅进来的那条黑漆漆的路。
而他一次都没有去接过她,既然她都不开口,他也不是舔狗。
可她刚刚眼里那种恐惧到了极点的神色不像是装的......
“你大晚上的擅自闯进我家,还不开灯跟个色鬼一样的坐我沙发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你该庆幸我刚才拿的不是菜刀!”
沈南锦又惊又气,手里的灭火器还是没放下,依旧保持着随时要喷他的姿势。
易学之觉得自己刚才看到的可能只是错觉。
“你还真是找到了下家,就开始喜新厌旧了?”
易学之霍然起身逼近她。
在沈南锦又想按下开关的时候,死死钳住了她的手。
“咚!”的一声灭火器落了地。
沈南锦也被他转个身就压在了沙发上,下颌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捏起。
整个人就被他牢牢掌控在手掌之间,一丝动弹的空间都没有,半弯的纤软腰肢看起来分外诱人。
“回答我!”他的声音冰冷摄人。
可沈南锦却难受得根本说不出话。
腰上被闪到的地方被他这么一弄,更是疼得厉害,她却只死死地咬住了唇,豆大的汗珠顺着细嫩的皮肤流下。
就是不肯求一句饶。
等那阵最钻心的痛过去了,这才松开了贝齿狠狠吐出一句话。
“你说的没错!像你这种动不动只会仗着力气欺负女人的男人,我宁愿去嫁给一个植物人,起码有名有份还有钱,还不用伺候,我何乐而不为!”
“你想改嫁,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他低头唇蹭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说得异常缓慢。
清浅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沈南锦痒得无法保持镇定,只能扭着身子躲,可看着却反倒是像要更加往他怀里拱似的。
易学之眼眸一黯,坚硬的手臂趁机收紧了几分,声音也更加暗哑。
“嘴里说着要改嫁,却还在勾引我,沈南锦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手段?”
他将人翻过来,两副躯体紧紧相贴,亲密无间,比这五年间两人偶尔会有的夫妻生活都要亲密。
沈南锦面红耳赤,是气的,这男人最是知道怎么将她气得肺疼。
她将腿微微曲起来,想朝他腿上顶过去,可她却忘记了两人身高的差异,这下她的膝盖顶到的不是他的膝盖,而是.......
“勾引你大爷!”她重拳出击。
世界瞬间安静了。
易学之感受到钻心的疼痛,手指收紧,死死掐住了女人的大腿。
她身高颀长身材又很纤瘦,大腿在他掌心竟然能一把握住。
要是这时候是她的脖子,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弄死这个女人!
他疼得头皮发麻,发出沉闷的痛哼。
沈南锦也吓住了,她可没想过会让他断子绝孙啊!
他突然就往她这边压过来,一声低吼从他的嗓子里溢出来,直直地往她耳膜里面钻。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要是真的踢坏了以后我看你用什么?”
他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沈南锦身上,逆着光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眼眸亮得惊人,里面漩涡似的黑沉沉,似乎要将她的呼吸都吸进去。
沈南锦被他压得腰疼,脸上又气又窘,剧烈地喘着粗气。
“你这东西一年也用不上几回,质量也没保证,我用豆豆鸟都比你强!赶紧放开我!”
易学之感受着她玲珑的曲线上下起伏,心是燥热的,可身体上的疼痛却提示着这女人刚才做了什么。
缓过劲来,他非但没放开她,右手反而轻轻抚上了她雪白的脖颈,声音危险道
“看来你找的几个男人都没满足你,还要去买那种东西?”
“不过你还真是懂得怎么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你要是早说的话就不用买什么玩具了!”
他越说越离谱,沈南锦趁机狠狠推开他,忍着腰上的疼痛滚到一边去。
“易学之,既然你知道你都满足不了我就赶紧跟我去办了离婚,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你没必要像个地痞流氓一样天天上门来要债!连这种偷钥匙进门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真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