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格,任由你们玩耍嬉戏,荒废课业,那还是个好夫子吗?我们没有依仗,自己就要变成自己的依仗,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那晚晚努力挣钱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吗?” “那当然,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是万万不能的。等我赚够了钱,你们学够了知识,若是不喜欢这里,咱们就搬家,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当个土财主,荒废人生多美。” 两个孩子离开后,姜晚躺在房中辗转反侧。 最后还是起身,拎了个灯笼走进了院子里。 弯月高悬。 三日,不知晏珩他们行到了哪里? “姜姑娘也睡不着?”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问候。 姜晚将手中的灯笼向前探去,这才看到身披黑袍的魏谦,正坐在花坛的台阶下,手中拎着一个粗陶罐子。 他自开始留在清和园,便是这样称呼姜晚的。 一句“姜姑娘”,两人便不是那七扭八拐的亲戚关系。 生分了些许,也庄重了些许。 “这么有兴致?月下饮酒?” 姜晚将斗篷垫在身后也坐了下来,她将灯笼放在一处双手向后撑地,抬头仰望星空。 她问:“等你要做的事情了了,有什么打算?” 魏谦饮了一口酒,“六文钱一两的浊酒,就不请姑娘喝了。” 他道:“魏村被烧,我父母浅埋深山,无人祭奠。我回去一趟,替他们选出好地儿。” “然后呢?” “要不要回来帮忙?那群孩子都喜欢你,明园正好缺人。” 魏谦垂头,没有应下,也没有拒绝。 姜晚也不在问了。 “姑娘,还是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