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是他。”
字句落地,铿锵有声。
满堂皆寂。
齐湘怔怔的看着她,良久,瘫坐在地,哑口无言,余光瞥见跪在他对面的那道苍老的身影,满头银白,大有油尽灯枯之相。
老无所依,无人送终。
这八个字,对他来说,字字诛心。
明明他说过将来要为老师养老送终的,他却明知薛寿此人不堪托付还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终究害人害己。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外祖父,你看到了吗你看重的两个人,一个真心待你却害你至此,另一个呵”
曾宇凡在旁拍手叫好,看到薛静荣面如死灰,毫无生气的模样,转而对薛寿道“这会怎么哑巴了,你不狡辩了”
薛寿石雕一般站立着,好似没听到他的挑衅,怔忪好久,环顾着眼前众人,大脑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同曾宇凡一样歇斯底里吗
他做不到。
但求饶痛哭吗
好像也不行,他早知此事败露必死无疑,不会把最后的尊严放到地上任由他们践踏。
这样的话,好像只能尽力维持着仅剩的体面。
“我用尽手段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既被你们抓住,没什么好说的,要怎么处置,随便。”
“薛公子急什么我还有事想问你呢。”
素娆从容不迫的走到薛寿面前站定,实际上在那日失手险些伤人的时候,她就怀疑上了这个人。
车夫被匕首所杀。
而这东西从齐湘的遮掩的态度来看,显然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凶手的。
匕首做工精巧,不是把玩或佩饰之物,寻常人不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习武。
薛寿身手不错,听薛老说以前常来往汉阳,腰间又不见薛氏子孙玉佩,联想到掌柜的所说,她便猜到个七八分。
只是还有一事
“你是怎么让慧智大师自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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