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宁兰峡大坝是在他任上修的,说不定能查出什么。」
「属下遵命。」
竹宴把她吩咐的事记下,小心的觑了一眼,见她没有事要说,便略略抬起头,「姑娘的身子怎么样了这几日调养可有作用」
「你这话要是被崔神医听到,他定要与你没完。」
素娆掀唇笑了笑,「放心吧,神医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我感觉已经好多了。」
除了损耗的内力依旧无法弥补以及那犹如针刺般的疼痛外,她的经脉在运转内息时,明显更为凝实和流畅。
「那就好。」
竹宴总算放下心来,对她拱手道「那姑娘早些歇息,属下就先告退了。」
「去吧。」
素娆目送他离去,带上房门,起身准备再点亮两根蜡烛,好好揣摩下卷宗。
结果刚绕过书案。
院内传来道戏谑的笑声,「听话的病人才是好病人,说了你该多休息,不能过度劳累,你怎的和世子爷一样不懂事」
这声音,是崔珩
素娆循声走到窗边,四下瞧了瞧,没见到人影,这时候屋顶上传来动静,「我在这儿」
她抬头望去。
就见崔珩披着他狐狸毛制成的云锦大氅,屈膝坐在房梁上,一手把着酒壶,一手撑在身后,仰头畅饮。
末了,他微微侧首朝她看来。
眼波流转,甚是风流。
还不等素娆说话,崔珩便替自己辩解道「我可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讲话,这寒夜烈酒,独有风趣,我就躺在这儿吹会风,结果被迫听了一耳朵闲话」
「这总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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