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嘭……” 始料不及的是领头那人充耳不闻直接策马撞了上来,几名出声的学子直接被撞飞出去,瘫倒在地,生死不明。 “丁修,听令!” 骆粥没有理会那倒地的学子而是转头看向了丁修道:“你领一千缇骑,将国子监所有出入口全部封死,封锁妥当后,再分出一部分人,将所有学子驱赶到开阔地带。” “余下的所有官员,随本官来!” “下官,领命。” 话音落下, 丁修便带着所有的缇骑离开了。 余下百多名官员面面相觑, “骆大人,您的意思是?” “带你们风光一把!” 骆粥看着来人笑了笑,随即也不过多解释,领着疑惑的众人往国子监而去,路过的学子瞧见方才那一幕后,望着往前来势汹汹的锦衣卫纷纷避之不及。 “谢祭酒,不好了,不好了……” “锦,锦,锦衣卫来了!” 就在谢文博望着窗外沉思发呆的时候,外边传来了惊恐的呼叫声,片刻后一名身穿长袍的学子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锦衣卫,他们来此干嘛?” 谢文博皱眉道。 “学生不知,他们只顾着赶人,如今外面大半的学子都被他们驱赶到一起了,现在正往这里来了。” “勿慌!” “你可曾看清是何人领队?” 谢文博闻声心头一震,可面色确是没有丝毫改变,伸手扶住那学子后沉声问道。 “就是那狗贼骆粥,亲自领人来的……” 那人喘了几口大气后这才说清楚。 “骆粥?” “他怎么会来此?” 谢文博狐疑道,按道理来说如今正是早朝的时辰,他应当正在和陛下解释这两日犯下的罪孽才是。 “先生,快走吧!” “学生看他们来者不善,若是在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那人慌张道。 “走?” “走哪里去?” 谢文博摇了摇头道。 “先生,会不会是那些同窗的事情惹怒了陛下,所以派他来拿人的?” 有学子问道。 “倒也有这个可能。” “如此就更不能走了,老夫作为国子监的祭酒若是走了,置那些学子为各地?” 谢文博大义炳然道,心中却已经有了计较,在这个节骨眼上,大概率都是陛下派他来拿人问话的,如此倒是不必太过忧心。 “先生您放心!” “我等都会为先生作证的!” “朱雀街的事情与先生没有半分关系。” 众人齐声道。 “嗯,且稍安勿躁。” “等那人来了,到了陛 谢文博望着底下的学子莫名的心安了许多,朱雀街的事情自己是能够撇干净的,至于书院的事情,蔡明齐已经死了,他就算是怀疑到了自己头上也没有半分证据。 “老夫便在此地等他!” 说罢, 谢文博回到了讲台上坐了起来,底下的学子也是一同簇拥到了他四周,严阵以待的对着门口。 “嘭……” 一刻钟后学堂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十余名锦衣卫官员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一名腰佩雁翎刀的锦衣卫千户。 “所有人都滚到都外面去!” 周千户入内后率先出声喝道,此时这般卖力,也是想着在骆粥面前留个好映像,挽回那场酒宴上的形象。 “你……” 有人见来人如此嚣张忍不住开口道。 “莫要多言,照做便是。” 谢文博拍了拍那学子的肩膀摇头道。 “哼!” 那学子闻声后对着周千户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多说,领着一众学子往外走去,谢文博也是埋头跟在身后。 “等等!” “你是国子监祭酒,谢文博?” 骆粥等在门外望着那身穿长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眼睛眯了眯开口问道,不外乎其他,此人模样和那谢文渊有几分相似,故有此问。 “老夫正是谢文博。” “不知骆大人,所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