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立刻裂开嘴坏笑,“别喊!别喊,咱家的几个臭小子,中午饭好了,都不知道回家吃,我瞧瞧他们到底干嘛去!”
臭味越来越近。
千军万马临到阵前,面不改色的白亭云,霎时间脸色变得跟踩了狗屎一样惊悚,他叫骂出声,“姜黎,你在你停手!不许把我往那里面推!”
姜黎哪管那个,把白亭云的叫喊的当耳旁风,手臂一用力,直接就往菜市场嘴里头走。
索性,她还顾忌着这人,龟毛洁癖,没把良心坏透了,把白亭云往人最多的地方推。
道路旁边也不全是卖菜,卖家禽的,他们沿着卖布艺手绢、编筐的地方走走停停,一路上也买了不少新鲜玩意。
一个卖绢花的摊子上。
姜黎蹲下身来,捻着鹅黄色、淡粉色的几个绢花,瞧着好看,便开口问,“大姐,这绢花怎么卖?”
“大的五文钱,小的三文钱!”
卖绢花的女人,讨好笑笑,“贵人娘子,这都是俺新手做的,您要瞧着好,拿三个给俺十文钱就行。”
“那行,那我就拿三个。”
姜黎低头挑挑拣拣,挑了几个,正要抬头结账,卖绢花大姐身后的女儿,哼唧哭了出生,“娘亲!娘亲!我怕!我怕!”
小丫头看上去也就五六岁,哭唧唧地,像是刚睡醒,睁眼就找娘亲。
她抱着她娘不撒手,大姐连姜黎递过去的钱都没法接。
女人道:“不好意思了贵人,前一阵打仗,我女儿被火炮声吓到了,见天的不能离人,您把钱放在摊子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