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郎正是苏姑娘治好的。” “哦?说来听听。”余姨娘好奇道,语气高高在上。 当上了“主母”果然有了几分气场,苏言裳在心里腹诽。当年她蠢不可耐,自己明明是主母,就应该有主母该有的样子。 母亲教给她许多,说女子要学会依附,却没有教她立起来,直到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余姨娘就优秀多了不是? 周太医只说了苏言裳医术好,并没有说太多详细经过,生怕多说得罪顾家。虽然侯府是新贵,但只有妇孺小儿的侯府又怎能比得上宠妃顾贵妃的娘家呢! “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医术,是我小看你了。”余姨娘听完,派头十足给予苏言裳肯定。 苏言裳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上前给躺在床上的孩童把脉。 一旁的龚嬷嬷道:“小侯爷从小身子弱,只因当年足月难产,刚出来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就......自那以后身子就比一般孩童弱上许多。” 苏言裳很是疑惑:按说这孩子生产时并没有足月,把脉就能知晓,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而这位嬷嬷说的情况,却不会是这样的脉象。再难产也是足月儿。两种情况用药可是大有不同的。 她看了一眼周大夫。 “我要给他施针。” “什么针?顾六公子也是这么医治的吗?”余姨娘茫然望向周太医问道。 瀚儿是她能在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可不能舍在这儿了,就算身子一直弱者也不打紧,千万不能为了好全而冒更大的风险。 周太医道:“确实是苏姑娘用银针妙手回春。” “那这用在瀚儿的病症合适吗?”余姨娘还是不放心。 “这......”没见过也不知道啊,整个太医院也就只有姜院正才懂得行针灸之法,但据他所知,院正也不是每次行针都有效。 “只能保证尽力。”苏言裳道。 “这怎么行,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还是不要动手了。”余姨娘道。 “那便开几副药给他泡药浴,余姨娘觉得如何?”苏言裳问道。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固,龚嬷嬷和另外几个在场的丫鬟集体变了脸色。 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余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