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与她一样拥有前世的记忆,徐之珩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低声道:“疼得很呢。” 曲时笙真以为他疼的厉害,心疼的眉头都轻蹙着,徐之珩扭过脸去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只觉自己的心都漏掉了几拍。 她的那双眼明澈如一汪清水,手上的动作力度正好,神情轻柔和缓,轻声的说着:“内病外治,以外调内,回头我再给你开些方子,你得空了就来我这儿,我给你推拿一番会好受许多。” “你是如今这个世上最在意我的人。”徐之珩说。 曲时笙看着他毫不掩饰情意的那双眼笑了:“那是自然,你可是要娶我的,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病殃殃的人,早早就守了寡。” 徐之珩也跟着笑:“上次你哥哥还说呢,我都要把你曲家的院墙翻倒了,你这还邀请我常来,他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我哥哥最疼我了,他才不会生气。”曲时笙忙着手上的动作,指尖在几个穴位上来回转换,觉得力度不够了,她便用手指骨或者胳膊肘,不过徐之珩吃劲儿的很。 “我还欠了他三顿饭呢。”徐之珩说:“到时候你也去,就当是我付给你的治病钱了。” 曲时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成啊,咱们明天就去!前些日子听杜若若说京城新开了一间酒楼,里头的吃食味道很好,但最近因为镰刀怪的事闹心,我还没和哥哥他们去呢,不然你带我去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答应,明天让马车来接你,你多穿些。”徐之珩撑起上半身,用指尖挑起曲时笙的下巴,在她的唇上浅尝了一口:“我吃劲儿,你若想给我按明白了,怕是一晚上都不够。” 曲时笙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这个吻加深送了回去,二人迅速缠绵在一起,外头虽是数九寒冬,但屋内却像已经来到了春天一般,风梳翠叶,流香潋滟。 等两个人依依不舍分开的时候,曲时笙拉着徐之珩的手说:“什么时候都要以安全为重,再受伤我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