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爱听这些,“了了,你去歇一会儿,唤冬宁进来。” 林嬷嬷嘿嘿一笑,“老奴午时歇了一个时辰,不妨事的,对了方听外头说了个笑话,是关于二爷的。” 谢云初诧异,“他能有笑话给人?” “可不是,”林嬷嬷乐得合不拢嘴,就把昨夜闹得那个乌龙告诉谢云初, “如今外头都在传,咱们二爷在朝堂上威风凛凛,了家里却是个疼媳妇的,听说那一‘谁敢弃了她,就谁的命’,把二太太差点唬哭,二太太冤枉地跟人说,她不是这个意思。” “呸,”林嬷嬷轻轻猝了一,“这是见您好好的方说这话,若叫她选,眼里必是只有孙没有您。” 谢云初笑笑不接话。 过去她心实,念自己没亲娘,便把婆婆当娘,经历了这么多知,婆婆永远不是娘。 自然媳妇也不是女儿,谁也不越过那个界。 随林嬷嬷又打量谢云初神色,轻劝, “好姑娘,如今儿女双全,丈夫升,您也没什么别的念,姑爷心头热乎呢,您就好好跟他过日子。” 谢云初不兴了,“我哪儿没好好跟他过日子吗?”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的意思是....” “好啦,嬷嬷,我饿了,去弄些吃得来吧。” 她现在对王书淮谈不上恨,也谈不上爱,总归就这么过安稳日子。 * 国公爷给孩子赐名,又回宫与长公主报喜,临走时交待一句话。 “朝中不少官员都闹来吃满月酒,邻里邻坊的都来喜也不能亏了他们,我的意思是办个日夜的流水席,也给淮哥儿撑撑脸面。” 老人家一走,各房太太老爷便面面相觑。 府上孩子满月酒从未办过流水席,夜流水席耗费巨甚,国公爷只顾图自个儿兴,却不知掌家人的艰辛。 太太露苦恼,今年谢云初二十寿宴因是宫里的意思大办,这里去了不少银子,论理除了府上长辈的整寿,不该如此兴师动众,情形特殊也能理解,只是公中却吃不消了。 各房孙儿满月酒本有规格,当年珂姐儿因为是嫡长女,国公爷已经给她破格,如今珝哥儿又办流水席,太太担心其他几房闹不愉快。 太太拿眼神往对面的姜氏身上溜,“我这边配合二嫂,二嫂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姜氏一听略有傻眼,什么叫配合她,满月酒不该公中钱吗,关她什么事。 老爷已经有些不兴了,父亲虽然不喜欢二哥,却明显偏向王书淮,在父亲眼里,王书淮是真正的长房嫡孙。 老爷虽任副都御史,官职不低,可文臣获得国公爵位难于顶,原先他念二兄如此无能,父亲绝不可能把爵位给二兄,可眼下他却一个可能,若是父亲越过儿辈,直接将爵位传给王书淮呢,也不是没有可能。 国公爷对王书淮的重,令老爷心忌惮。 他与二老爷,“二兄,国公府的满月酒没有流水席的先例,父亲若执意如此,这笔开支便得二房自个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氏登时就恼火了,“弟,话不能这么说吧,这事是父亲亲自开的,便该公中承担。” 四太太冷笑怼了回去,“哟,二嫂,方还满面红光呢,这会儿叫你银子就不兴了,我今个儿把话放在这里,上回初儿办寿是长公主殿下的意思,我无话可说,珂姐儿是嫡长女,已经给了优待,我也认了,如今珝哥儿虽是书淮长子,在整个国公府却只是四哥儿,凭什么越过其他几个哥儿去?” “成,书淮在朝中炙手可热,这回又立了大功,满朝文武来庆贺也在情理当中,既然有这份尊荣,那二房就该自个儿吞这个果子。” 姜氏得来各房态度很是强硬,就连一向公正公允的太太都不做,事情就悬了。 她耸了耸身旁二老爷的肩。 四老爷见状,立即断了姜氏的路,怂恿二老爷,“二哥,今日之事您无论如何得拿主意,这可是您的孙子,花点银子也没什么,再说了,你们房里事儿都办完了,手里头应该是宽裕的。” 二老爷觉得在理,头一回枉顾姜氏的意思,拍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成,珝哥儿满月酒的银子我们二房。” 姜氏脸色都青了,回了二房便揪二老爷耳郭恨,“你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