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让王山写了封聘书,婚书。
申屠鸣傻眼了,远处被一群老娘们堵着嘴抱着腰的邬明月也傻眼了。
韩百韧直接给官印掏出来了,冷笑着望着申屠鸣:“写!”
申屠鸣是真被打怕了:“好,我写,你莫要后悔就好!”
说完后,申屠鸣唰唰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韩百韧哈哈大笑,看向百姓们:“大家看到了,做个见证,这狗日的是自愿的。”
百姓们连连点头。
韩百韧又看向目瞪口呆的邬明月,朗声道:“来,好儿媳,来公爹这,在婚书上写上名字,以后你就是我韩家人了。”
邬明月下意识连连摇头,谁知一群看热闹的老娘们们直接给她推过来了。
见到邬明月张嘴要说什么,老娘们们依旧捂着她的嘴,甚至还抓着她的手摁了手印,随即围观数百百姓爆发出了激烈的欢呼声,好像参与到了“好人好事”之中一般,与有荣焉。
邬明月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大脑彻底宕机了。
一支粗糙有力的手掌揉了揉邬明月的额头,韩百韧微笑着说道:“今日后,你便是我韩家儿媳妇了,欺辱你,便是欺辱我韩百韧,欺辱我儿仪刀卫统领韩佑,欺辱我韩家满门,辱我韩家人的鼠辈,老夫必杀之,韩家人不死,断然无人可欺辱你!”
“哇”的一声,呆愣了半响的邬明月突然哭出了声,嚎啕大哭,仰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泪如泉涌。
一群老娘们都蹲下身,无声的安慰着这位苦命女子。
邬明月越是哭,眼泪越是止不住的流淌着。
韩百韧叹了口气,终于松开了申屠鸣。
护院头子也醒来了,连忙搀扶著申屠鸣。
韩百韧一挥手:“滚吧,想寻死,来韩府找老子便是。”
“好!”
申屠鸣上了马,护院头子见拉开了距离,回头喊道:“申屠府,今日领教了你韩大人的厉害,这笔账,老爷会与你算!”
韩百韧愣了一下,本来还乐呵呵的王山,如遭雷击。
韩百韧挠了挠后脑勺:“京中哪个哦狗日的姓申屠?”
“宰…”王山吞咽了一口口水:“宰辅,当朝宰辅?!”
“屮尸者四正?”
王山一拍额头:“老爷,闯下大祸啦。”
韩百韧一脚踹在了王山的屁股上,怒不可遏:“有俩钱儿看给你闲的,都他娘的说了在公堂随意吃两口便是,你这狗日的非要出来吃,非要出来吃,惹事了吧,真是他娘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山突然捏住了休书与婚约:“老爷,撕了吧!”
“可…”韩百韧看向安慰邬明月的百姓们,老脸一红:“可老爷我…刚刚当着百姓的面说了要管这事啊,出尔反尔,以后老子怎么混?”
“那可是当朝宰辅,宰辅啊!”
“他娘的一群刁民!”
韩百韧一把抓过休书与婚约,来到邬明月面前,又恢复了慈爱的神情。
“好儿媳,公爹叫小山送你回府,有公爹在,这大周…”
韩百韧露出了自以为很慈祥实际上一副准备随时杀人全家的狰狞笑容:“无人敢动你,宰辅也不行,这话,是我韩百韧说的!”
邬明月望向韩百韧,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点了一下,越来越重,不停地点着头,一边点头,一边又是大哭。
韩百韧转过身,满面晦气。
早知道当年夺宫夜从南地赶过来的时候,顺道屠了申屠家满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