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妇之夫,喜欢一个已经做了父亲的人?” 她指了指正在捧着奶瓶喝水的小奶包说,“这是她的女儿,她的成长不能没有父亲的陪伴,你连这都不顾了吗?” “那离婚的人有的是,怎么搞得好像人家都活不下去了似的?少拿那些什么法律来压我,你跟周北竞可不受法律保护!你要真为了孩子好,就现在带着她走吧,省得看见我们结婚你怪难受的。” 陶舟振振有词,说完就鼻孔朝天地走了。 路千宁抿着唇瓣,盯着陶舟离开的背影,片刻又像没事儿人似的坐下来跟跑跑玩儿。 她不死心,距离结婚还有好几天。 等会儿还要听听医生怎么说。 半小时后,医生在室内走出来,同行的除了被体检的周北竞外,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进去的姜丞岸。 见路千宁投过来目光,姜丞岸悻悻的双手插兜,站到角落里去了。 医生将剩下的提交工作交给自己的助理,去跟路千宁汇报情况。 “周总的情况很复杂,之前您和周总的事情我是听新闻报道的,他把你当成命一样守着,经历了差点儿跟孩子分离的过程,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实际上神经高度紧张,又策划了如何抓捕任强,这种情况下确实容易造成他警惕心很强。” 医生将病情一五一十的分析出来,“再加上他失忆,对以前未知又增加了一些恐惧和警惕,所以确实不适合用强硬的态度带他离开。” 闻言,路千宁心底的期望被浇灭。 “那……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得严重吗?能恢复吗?”看到周北竞像个‘废人’一样行动缓慢,她心里难受极了。 “这……”医生下意识的看了看角落里的姜丞岸,对方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赶紧说,“如果是一开始就接受正规的治疗或许比现在强多了,但伤的时间太久很难康复到正常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