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将官再也忍受不了白玉天的折磨,大吼道:“操你奶奶的,我就说了怎么啦,你有种杀了我啊!” 白玉天大笑道:“你这个夏国细作,有什么资格死在我的纯阳剑之下,尽想着一些美事,也不嫌累。”转身而去。 正在这时,北边那队宋兵飞奔而至,见到这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军官下令将场地围了起来。 那军官跨马走到白玉天身前,怒喝道:“小子,这都是你所为?” 白玉天瞧了那军官一眼,只见他三十来岁年纪,神色庄重,气宇轩昂,要不是脸上刺着几个字,年轻时定是个风流后生。又见他眼神清澈,不像蛮不讲理之人,于是好声答道:“不瞒将军,确是在下所为。” 先前那个被白玉天在大腿上连刺了五剑的将官被两个士兵搀扶着走了过来,朝那军官俯身拱手行礼,道:“卑职拜见狄将军。” 狄将军看了那将官血淋淋的大腿一眼,朝白玉天问道:“这也是你所为?” 白玉天道:“回禀将军,是在下所为。” 狄将军轻声问道:“为何如此?” 白玉天答道:“回禀将军,他们抢夺我的马匹不成,就说我是夏国奸细,说什么要为国锄奸,害我性命。在下被逼无奈,出此下策,望将军明鉴。” 狄将军随口说道:“那你是夏国奸细吗?” 那将官大口说道:“他就是夏国奸细。” 白玉天瞥了那将官一眼,大笑道:“若我白玉天都是夏国奸细,大宋定是早已南渡,将军又岂能在此为国守边,日日与黄沙为伴,夜夜与星月为伍。” 狄将军大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悖之言,给我拿下。” “狄将军息怒。”声音过处,一兵士跨马上前,朝狄将军拱手抱拳道:“将军息怒。此人我识得,绝无可能是夏国奸细,小的愿以人头担保。” 狄将军看了那士兵一眼,冷言道:“小隐,知人知面不知心,切莫被表象蒙蔽了双眼。” 士兵小隐笑答道:“狄将军,若是别人,我小隐绝不敢说句准话。可这位白公子,小隐愿以项上人头作保,绝无可能是夏国奸细。” 白玉天朝那士兵小隐细细看了一眼,觉得在那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狄将军听过士兵小隐的话,朝白玉天好好看了一眼,见白玉天年纪轻轻,长相俊美,风度翩翩,眼神清澈见底,且安然自若,说起话来又是地地道道的南方口音,实难找到夏国奸细该有的表象特征,于是说道:“小兄弟,你不是夏国奸细,他却为何说你是夏国奸细啊?” 白玉天朝狄将军一个行礼过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狄将军听过,朝那些被白玉天打落马下的兵士们问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实情?” 士兵回话道:“回禀将军,大略是这么回事。” 狄将军说道:“既是误会,那就散了吧。” 白玉天上前一步,拱手有礼道:“将军,这位将官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对我欲除之而后快,想必此事定有蹊跷。愿将军彻查此事,别让真正的夏国奸细有机会脱身,为祸边疆。” 那受伤的将官微微一颤,连忙说道:“愿狄将军彻查此事,将这夏国细作绳之以法。” 狄将军怒喝道:“我说的话都没听到吗!散了。” 那将官俯首道:“是,将军。”很快就被扶上马背,带着手下那些人飞奔而去。 那士兵小隐下得马来,走到白玉天的身边,欢声道:“白公子,你不识得我了?” 白玉天有礼道:“你是.....?” 士兵小隐笑答道:“不记得了?我,江郎四杰的傅小隐,骑的这匹马还是你赠送的呢!” 白玉天见士兵小隐半脸麻子,惊喜过来,欢声道:“是你啊!难怪看着这般眼熟。你那三个兄弟都好吧?” 傅小隐笑答道:“都好着呢!吴三哥已是狄将军旗下的百夫长了。” 白玉天开心道:“这么快就有了出息,好。” 傅小隐千里之外遇见故人,欢喜之至,连忙拉着白玉天走向那位狄将军,欢声道:“将军,这是白玉天公子,不仅武功一流,还心存家国大义,真正的江湖豪杰来着。听说我兄弟四人来西北参军,以四匹好马相送,绝不会是夏国细作来着。” 白玉天见狄将军面相和善了来,上前行礼道:“在下白玉天,见过狄将军,给将军问好。” 狄将军笑道:“既是吴三兄弟的朋友,定不是什么夏国细作来着。走,去我军营喝上一杯,暖暖胃。” 白玉天感谢道:“谢过将军!”同着五山道人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