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的宋兵快速围了上来,那将官很是得意地说道:“跑啊!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 一兵士说道:“将军,那马儿都吐白沫了,他们那里还跑得动。” 那将官听了这话,朝白玉天与五山道人的坐骑瞟了一眼,见马儿真就喘着粗气,冒着白沫,心儿美滋滋地阴笑道:“两位,要是跑不动了,就跟我回去吧。” 总算听到了句顺耳的话,白玉天问道:“回那里去?” 一兵士说道:“这还用问吗,你们从那里开始遁逃,就回那里去了。” 白玉天理会过来,看样子,这儿已不是他们的地盘了。见路上行人来往不绝,心儿有了底气,大声回话道:“要我俩跟你们回去可以,不过你们得告诉我,你们这般穷追不舍,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兵士说道:“为了什么?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白玉天道:“从未谋面,素不相识,到那里欠债,在那里杀人。” 那士兵说道:“你伤了我们五个弟兄,将军帮你垫钱付了医药费,不是欠债是什么。” 一士兵大喝道:“将军,跟这夏国奸细啰嗦什么,一刀宰了得了。” 白玉天第二次听到同一个人说他俩是夏国奸细,很是来气,将全部修为运入掌心,手掌朝那士兵一伸,将那士兵吸了过来,一把扣住其衣领,横着眼问道:“你为何硬说我俩是夏国奸细?我们是前世有仇,还是今生不能并存于世?还是你就是夏国细作?” 那兵士被白玉天凭空吸了过来,早已吓破了半个狗胆,那里还敢正面回答白玉天的问话,双手扣住白玉天的手腕,语无伦次地回话道:“好汉饶命!小的一时胡言乱语,冲撞了好汉,还请好汉原谅。” 白玉天没有宽宏大度地原谅他,而是用锁喉功捏碎了他的喉骨,顺手将人往外一推。 那兵士摔落在地,欲言无语,抽搐几下死去。 四围的兵士见到如此一幕,身子不自觉地哆哆嗦嗦起来,好似身处冰窖一般,只差毛发竖起,顶破衣帽。 五山道人见白玉天下手如此狠毒,极为不解,正要相问一二,却见白玉天拉起袖子,手腕处有一黑色小血珠正往外冒,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再往那横陈在地的兵士看去,只见那兵士的右手中指上扣着一根短小环针,针尖呈青褐色,好似喂养着剧毒。于是问道:“没什么事吧?” 白玉天从兜里掏出一枚药丸放进嘴里,笑答道:“一丈青而已,没什么大碍。”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玉天杀了人,那将官终于有了大开杀戒的理由,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大喝道:“弟兄们,这人如此心狠手辣,定是夏国派来的细作。杀了他,为国锄奸,为阿喜兄弟报仇。” 那些兵士们虽对白玉天心生畏惧,但长官有命,无有不从。马鞭一扬,朝白玉天与五山道人发起了冲锋,手中兵刃挥舞空中,被炙热的太阳光一照,顿时豪光万丈,寒意千里。 不经一番寒彻骨,何来梅花香扑鼻。 承认是夏国奸细,百死难赎其罪。 面对宋兵的冲锋,白玉天不再逃避,不再退让,从马背上腾空跃起,腰间泣血剑出鞘,迎战上去。只为心中那份正义,谁也别想随意给他安上一个夏国细作的身份,谁也别想随意说他是卖国贼,只因他没有做过,就不应该承受。 那将官立于马背之上,见到一个兵士跌落马下,两个士兵跌落马下,三个士兵跌落马下......直到最后一个士兵跌落马下,他才真正认清了形势,这两个人不像以往那些可怜虫,可随意拿捏得死死的。见白玉天一脸杀气地向自己飞奔而来,再也顾不上昔日积攒下来的威严,因心虚而选择遁逃。可惜了,马儿刚纵跃而起,就被白玉天凌空一掌击中,跌落马背。 白玉天飞奔而至,一剑刺中那将官的大腿,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夏国奸细?” 那将官好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一时懵圈,答不上来。 白玉天第二剑刺中那将官的大腿,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夏国奸细?” 那将官因痛的厉害,缓过神来,软声答道:“我随口说的。” 白玉天第三剑刺中那将官的大腿,问道:“你为什么随口说我是夏国奸细?” 那将官勉为其难地答道:“找人麻烦,总得寻个借口糊弄部下吧。” 白玉天第四剑刺中那将官的大腿,问道:“你可知道夏国奸细于大宋而言,代表着什么?” 那将官痛得咬牙切齿,愤然答道:“百死难赎其罪。” 白玉天第五剑刺中那将官的大腿,问道:“既知如此,为何随意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