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晏泽宁已经丢了几分魂,“好……都依着夫人。” 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我想替它包扎一下。” “师尊可千万不能碰哦~” “碰了我会生气的。” “答应我……”池榆跪坐在晏泽宁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道:“好不好……”晏泽宁眼眸微暗,“怎么能不碰,不碰怎么解开……宸宁,你太坏了。” 池榆道:“我看着合适的时机,自然会解开的。” 池榆摇着晏泽宁的脖子,“好不好……嗯?”见晏泽宁不言语,池榆丢开脖子,“不跟你玩了,没甚情趣。”说着就要起身,晏泽宁一把拦住了池榆的腰,池榆坐在晏泽宁怀里,玩着珍珠绸带,也不理他。 等了片刻,见时机差不多了,池榆轻声委屈道: “我现在那处还疼着……都是你做的坏事,我为什么不能做坏事。” 池榆伸长脖子,交颈覆耳道: “哥哥?泽宁哥哥,让我对你做点坏事,好不好?” 晏泽宁听了此话,喉结滚动,早已意乱神迷,不能自己。 …… “我走了。”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脸,池榆打开他的手,“你走就走吧。”池榆一个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晏泽宁下床,地上全是两人的衣服,他捡起自己的外套,有些艰难的弯腰穿好。又走到床边,床边挂着黏糊糊湿漉漉的珍珠绸带,想到昨晚的事,晏泽宁忽觉不能说的地方有点疼。但两颊又飞上红晕。 晏泽宁顶着春意缱绻的脸将惊夜放在池榆枕边,“师尊不在了,你就把师尊的剑当作师尊,它可时时陪着你。” 他俯身道:“宸宁……”没人回他。 “池榆……” “夫人……” “为夫跟你商量个事。”他顿了一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以后可以玩,但不能太过分了。” 见池榆还不理他,他将池榆从被窝里捞起来抱在怀中。 “再这样下去,师尊会被你玩废的。” 池榆只觉得他烦人,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我要睡觉。”池榆翻了身如是说。 她闭眼懒懒道: “你都是化神修士了还玩不起,你有时候能不能找一找自己的原因。” 晏泽宁听了此话,沉吟片刻,忽觉大有道理,心气矮了几分,吻了吻池榆的脸颊,“那我走了。” 池榆眼睛也不睁开,亲了亲晏泽宁脸。自己从晏泽宁怀里扒拉出去,将被子一盖。 晏泽宁笑了笑,又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晏泽宁走后,池榆睁开眼睛在床上呆了一个时辰,确认他不会折返后,立即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就去拿小剑。 小剑见没人了,嘭得打到池榆脑袋上,打得池榆满头包。 池榆抱头讨饶,“对不起,小剑,把你给落了。” 小剑重重一击打到池榆脸上,使得她脸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剑痕。 池榆把脸伸到小剑跟前,“你想打就打吧,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是身不由己。” 小剑滞在空中,没打池榆的脸。 池榆见风使舵,高兴地抱着小剑,“那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可要好好练习剑法。现在还有一道难关,等着我去过呢,我需要你的帮助。” 池榆双手合十,“拜托了,世界上最帅的小剑。” 小剑蹭了蹭池榆,池榆知意,弄好热水,在热水上洒好花瓣,伺候小剑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