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池榆在书桌前看剑法的当口,晏泽宁将小剑放在了池榆的面前。 池榆摸着小剑,感受到小剑在微微震动,面上露出几分欣喜。她拿起小剑就要往外走,却被晏泽宁从后面抱住。 “师尊可是将剑给你了,宸宁有什么话相对师尊说的吗?” 池榆歪头从窗户看天色,眉尖微蹙,“你说一早就要给我,可现在都快中午了,你没信守承诺啊,但看在你确实把剑给我的份上,就……只吞五百根针吧。” 晏泽宁摸上池榆的腰,池榆笑得花枝乱颤跌在他怀里,“好了……不吞针了,别闹我了,先放开我。”晏泽宁放开手,低头绵绵吻着池榆,唇齿相缠了片刻,他道: “你已经筑基了,基础功法不太合适了。你去书洞里看看有什么喜欢的,等师尊回来后教你。” 回来? 池榆从晏泽宁的话里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池榆转头问着:“你要去哪里。” “去焚天谷。” “一来一剑门换了掌门,我确实要去露个面,二来我化神后,焚天谷频频邀我去天池一聚,想来有什么事要与我相谈。” 池榆不关心这些,她问着: “你要去多久。” 晏泽宁将头埋进池榆的颈窝,“短则十来天,长则一个月。” “那多久离开。” “明日。” 晏泽宁吻池榆的后颈,“这么多天,师尊见不到你可怎么办,会想念你得紧,宸宁会想我吗?” 我想不想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池榆这样想着,但知道不能露出一点不耐,她转身露出期冀的目光: “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我想出去看看……” “除了几个门派的掌门,很少有人踏进焚天谷。” 池榆神情恹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趴在书桌上,“那就是不能带我去啊……”晏泽宁紧跟着池榆坐下。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你不在,我一个人闷闷的,我去找些老朋友叙叙旧,可以吗?” 晏泽宁把池榆抱在怀中,抵住池榆的额头,“怎么不可以,只要你注意安全,不要劳累身体,其余的,你欢喜便好……” 池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晏泽宁轻嗅池榆的脖子,手滑到池榆的腰带上,“可以吗?”他垂眸,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胸腔中发出。 池榆蠕动了一下,把腰上的手抖掉。 “你昨天……我身子还疼。” 她撩开袖子,上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你等我痕迹消了行不行。” “可师尊会有十天半个月没有办法亲近你了。你疼疼师尊。好不好……” 池榆眼睛瞬间蒙上了水幕,“可我真的好痛……你每日都那样,我身上的痕迹就从未断过,修仙之人不应该清心寡欲,每日只知道修炼吗,况且师尊以前也不像个好色之徒,以前清冷淡漠的,怎么如今变成这样了。” 晏泽宁被问得心猿意马,冷俊的眉眼漾着春意,“没办法,它看见你就变成那个样子了,为夫控制不住。” 池榆瞪了他一眼。 这些天,她知道晏泽宁在床上是个混不吝的,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让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骂也骂过,讨饶也讨过,但晏泽宁会更加兴奋。 晏泽宁将池榆搂得更紧。 “它很为难的,宸宁就帮一帮它好不好。宸宁……”它动了一下,“你感受到它的为难之处吗?” “混蛋!” 池榆骂了一句,咬唇斜睨着晏泽宁,想着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终日被困在床笫之上,若这次依着他,又要在床上躺两三天,沉静片刻后,心思一转,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若是帮了你,你自然是高兴。可我呢,你日日这般,我可没什么趣味,我一点都不快乐,都腻味儿了。” 脸一撇,“你连这种事都只顾着你自己。” 晏泽宁听出了池榆话里的意思,笑着覆耳道:“为夫自然是要伺候好夫人的,夫人有何高见。” 池榆今日用镶着珍珠的绸带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一派活泼明媚的样子。 她伸手解开编进辫子里的绸带,轻轻拉扯了出来,瞬间发丝如海藻般垂散在她的腰间。如少女般的脸庞露出几分青涩的媚色。 她眼睫毛的阴影投在脸庞上,手指缠绕搅弄着珍珠绸带。 “你可千万要依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