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动作,“师尊真的没骗我。”她放下晏泽宁的衣袖,“你果真全身都是凉的。” 晏泽宁低头轻嗅着池榆的头发,“你只碰过我的手,怎么知道我全身是凉的。” 池榆摇摇头,笑着说:“师尊,你记性真差。你忘了,刚刚我碰到了你的唇。” “你的唇也是凉的。” 晏泽宁的手猛然一滞,眼神似要把池榆生吞活剥,他将头埋进池榆的颈窝,在爱玉的驱使下,他说出了算得上是孟浪的话。 “你想不想知道,我还有其他地方也可以是凉的。” “嗯?” 池榆挣开晏泽宁的怀抱,转过身来,“师尊,有一个地方,我真的想知道是不是凉的。” “你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晏泽宁低垂着头,清俊的眉眼似被揉皱了泡在春风里,他握住池榆的手,轻轻说道: “当然可以。” 池榆睁大眼睛,咬着唇,悄然道:“师尊,你把嘴张开。” 晏泽宁搂着池榆的腰,微微张开唇。 池榆皱眉头,“师尊,你这样不行,嘴张得太小了。” 晏泽宁垂眼,嘴唇张开的弧度又大了些。 池榆摇摇头,“师尊,还是不行。” “太小了,我伸不进去。” 晏泽宁被这话激得全身痉挛,脸上云蒸霞蔚。 “那我……那我再张得大一些。” 说着,嘴张开了,露出口中猩红的舌尖。 池榆缓缓靠近晏泽宁的脸,伸出食指探进晏泽宁的嘴中,然后去碰晏泽宁的牙齿。 “啧~”池榆一个激灵,“师尊,你牙齿不仅是凉的耶,而且还是冰的。” “你舌头舔牙齿的时候,会不会被自己给冰到。” 晏泽宁愣了一下,事情的发展跟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脸上的红色迅速褪去,他难以言明自己现在的心情。 空欢喜一场。 池榆起身,找了水给自己洗手。然后坐回原位,“师尊,你头发还没有给我梳好。” 晏泽宁无奈,只好替池榆慢慢梳好了发髻。一支支簪子又给池榆放了上去。 虽然经过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打岔,但池榆还是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 “师尊,你的听后感还没跟我讲。” 良久……晏泽宁回道: “只要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池榆听后,一颗心落在肚子里,看师尊的态度,不像是个老古板,她就算是告白失败,也不会被师尊浸猪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