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找师尊。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她要好好打扮一番。 首先,要换个复杂点的发型。 池榆捯饬了一阵子,终于用灵力将头上的高发髻给固定住了。 其次,化个妆。 胭脂往脸蛋上抹一点,往眼角上抹一点,再往嘴上抹一点。完美! 最后,换个颜色亮一点的衣服。 就选粉红色的吧,正好映衬了她现在的心情。 打扮完毕,该去找师尊了。 对了,还要带个僚机。 一个人怪尬尴的。 “小红,到时候一见着师尊,你就说我今天真的很漂亮,知道吗?” 小红盯着池榆的脸,“阿榆,你今天真好看啊。” “对!就是这样!” 一人一虫下了山,径直到了刑罚堂。 一路畅通无阻,池榆敲响了书房的门,得到里面的人首肯后,池榆进去了。 晏泽宁正在看案卷。 见池榆来了,看清池榆的装扮后,晏泽宁愣了一下。小红如池榆叮嘱道: “阿榆今天真漂亮。” 晏泽宁低下头,强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池榆这时对自己的装扮还很有自信,她坐到晏泽宁对面,问东问西,晏泽宁一一回答了。 见铺垫得差不多了,池榆道: “我昨天看了一个惊世骇俗的话本。想讲给师尊听听,师尊听了后,给我说说你的想法呗。” 晏泽宁笑着答应了。 池榆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那个话本讲的是这样一件事,就是一个女人,终日住在古墓里,一天,她捡回来一个小男孩,把他收为徒弟,将他抚养长大。小男孩长大了,喜欢上了他的师傅,而他的师傅也喜欢他,两人克服了重重困难,最后在一起了。” “师尊……”池榆瞥看晏泽宁的神情,“你说他们应该在一起吗?” 晏泽宁沉默着,低头看着池榆,浓稠的视线舔过池榆的眉毛、眼睛、鼻子、唇,视线在唇上停留了很久。 池榆有点不安。 小红突得叫道:“阿榆今天真漂亮。” 晏泽宁放下手中的案卷,应道:“是很漂亮。” 池榆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晏泽宁。 晏泽宁笑道:“看我做什么?” “宸宁今天的确很漂亮。” “今天为什么与平日里不一样了。” 晏泽宁起身走到池榆身后,“还梳了飞天髻?飞天髻你梳着好看,但不适合你。” 晏泽宁将池榆头上的簪子一一拿下,拆了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发髻,池榆的头发全部垂落下来。 晏泽宁捏着池榆的发尾,“师尊觉得你适合堕马髻。” 晏泽宁贴着池榆的颈脖问:“你能让师尊给你梳头吗?” 池榆全身僵直着,心脏砰砰跳,两颊羞红。她微微侧头,想要作答,岂料脸撞到一个柔软的地方。 她立即就明白了她撞到的是什么。 池榆慌忙起身道歉,却被晏泽宁按在地毯上坐着。 池榆整个人被晏泽宁拢在怀中。 若池榆仰头一看,会发现晏泽宁也是面红耳赤。可惜她沉溺在自己的情绪中,见不了这副美景。 晏泽宁继续问着:“可以吗?” 池榆微微点头。 晏泽宁将池榆耳边的碎发拢在耳后,他指腹的凉意与池榆耳边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池榆一个激灵,“啧”了一声。 “怎么了。” “师尊的手太凉了。” 晏泽宁的手指抚弄到了池榆的后颈处。 池榆感到颈脖后处有一个冰块在滑动。 “师尊的手生来就如此凉吗?” “在修习了水系功法后,我全身都是凉的。” 池榆盯着晏泽宁垂放在大腿上的手,一点点的卷起了晏泽宁的衣袖,她握住晏泽宁的手指,感叹道:“真的是凉的啊。” 她将晏泽宁手放下,摊开,让其掌心朝上。她指尖往掌心一点,“掌心也是凉的。” 指尖顺着掌心滑到手腕上。 “手腕也是凉的。” 再往上。 “小臂也是凉的啊。” 池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