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烁满脸委屈,气愤道,“父皇,您就会封儿臣们的嘴,皇姐被凌寒骗了,难道您也被凌寒骗了吗?他在您心里真就比儿臣们可靠?儿臣不信!” 魏思音听着,差点被气笑了。 他这语气,仿佛在质问自家老爹,凭啥对女婿委以重任,把女婿看得比儿子还重,要知道,那女婿可是外姓人呢,哪有他们亲儿子来得可靠! 可这小子简单的大脑注定理解不了,皇族虽然最看重血脉,可皇上也不能什么要紧的事都能交给宗族的人去办。 不是血脉离得近,就靠得住。 不然,要文武百官还有明镜司这样的衙门还有何用? 想要稳住江山社稷,这偌大天下不被他人窃去,终究还是要把权柄给有本事的能人。 而他凌寒虽然是个“太监”,但他就是不可或缺的能人。 至于魏烁,他要不是命好生在皇家,凭他的头脑,这辈子绝无可能与凌寒站在同一殿上。 文帝被自家的傻儿子气得脸色铁青,“别的不说,凌督公若真是福安的人,朕和你皇姐,绝不会安心活到现在!” 此言一出,众皇子陡然变色。 魏烁震惊般看向凌寒,虽然没有说出口,可他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就凭这只会用皮囊去迷惑女人的阉人,真能做到—— 做到取走他父皇的命,威胁大齐的根基? 他先是觉得荒谬,可细细想来,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语。 在他终于安静了之后,文帝深吸了一口气,命人掀开盖在魏焰尸身上的白布。 凌寒亲手为他揭了白布。 魏焰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揭下,露出本来面目。 看到魏焰的面容时,文帝整个人都愣住了。 像,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