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求饶,可她求到嗓子都哑了,他也不会放过她。 俯身压下,用唇舌堵住她微张的嘴。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那双平日里明亮有神的美艳眸子愈发迷离,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揪住她小巧精致的鼻翼。 魏思音被男人堵着嘴和鼻子,瞬间透不过气,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呜声,因为醉了酒脑袋不大清醒,双臂沉在床上抬不起来,只能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挣扎起来,丰满柔软的胸脯却不断擦过男人的手臂,激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这一刻,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都达到了巅峰。 可若是魏思音睁开眼,却能看见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暴涨的贪欲和对她的无限柔情混杂成最好的养料,他心中那头怪物又暴涨了许多。 随之一起暴涨的,还有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松开手,低声问她: “公主殿下,我是谁?” 魏思音先是喘了好几口气,然后醉醺醺地朝他傻笑,“你是凌寒啊。” “凌寒是谁?”他耐着性子,用最轻柔的口吻诱哄着她。 “凌寒是谁?”她有些傻气又十分娇憨地歪着脑袋,用不灵光的脑袋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撇嘴道,“凌寒就是凌寒。”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凌寒看着她那天真无邪却莫名透着诱惑力的动作,眼神都暗无天日,她却一点都没察觉到风雨欲来的危险意味,十分骄傲霸气道,“凌寒就是我的凌寒,永生永世都是本公主的人!” 说完之后,她就打了个酒嗝。 “看你这傻样。”说着埋怨怪罪的话,可他的声音里却是自己都能听出的满满笑意,巴不得把她放在自己心口上宠溺。 魏思音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忽而拽住他的衣领,嚣张到不知死活,“喂,你不是说要好好伺候本公主的吗?怎么这么多废话,难不成你真的被阉透了,才在床上用嘴巴忙活?” 她挑衅完,还十分作死地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香艳风光,朝他挑眉道,“要是凌督公不行,那本公主也不逼你。本公主自己来,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凌寒彻底按捺不住,所有的理智都土崩瓦解,大手凶狠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巴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碎进怀里,攻城略地…… 等第二日魏思音醒来,发现自己的腰酸得像被大象踩过,脑海里偏偏浮现出那些极其清晰,清晰到让她一大早上就脸红心跳的画面时,她肠子都要悔青了。 要不是昨夜她发酒疯勾引挑衅凌寒,她现在也不会这么凄惨。 喝酒真误人啊! 她以后要戒酒,戒酒! 凌寒离开前,很贴心地服侍他的公主殿下更衣,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身上那些不该留下的污渍也都被他用帕子擦去。 但滴落在衣裳上的,就得用水洗了。 魏思音一把攥住他手腕,一张俏脸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你昨夜太疯了,把那东西都弄到了衣服上,这怎么拿去让宫女洗?” 面对公主殿下的指责,凌寒十分无辜地指正: “昨夜疯的不是奴才,而是公主殿下您。这衣裳上的几处污渍,是您自己弄上去的,要让奴才帮您回忆一下昨夜您都做了什么吗?” 魏思音臊得不行,恨不得拿衣裳抽他这张嘴,但又舍不得,只能把衣裳都丢在地上,气恼道: “把这些衣裳都扔了,以后不穿了!” 凌寒看着她赌气的小模样,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然后俯身一件件捡起的衣服,低眉顺眼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 这男人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个人。 床上像是凶猛的野兽,能把她拆吃入腹,床下就温良恭俭让,好像是她最听话的奴才,可以随她打骂搓弄欺辱。 其实根本就是把兽性隐藏在那格外能唬人的皮囊下,装得人模狗样而已。 仿佛要印证她的想法似的,凌寒温温柔柔道: “这么好的衣服,若是就这么扔了,未免浪费可惜。公主不想让宫人清洗,那就交给奴才,等奴才洗好了再给您送回来。” 他抱着衣服站在那儿,就像个三从四德的贤妻良母。 魏思音不可思议道,“你还会洗衣服?” 凌寒微微一笑,俯首望向坐在床上扶着腰的她,“为了公主,无论是洗衣做饭,还是杀人放火,奴才都在所不辞。” 魏思音愣了片刻,忽然脸红起来。 她不会承认,她内心其实很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