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她又是一个狠厉耳光抽在刘允玫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 “玫姐姐,你太聒噪,吵得我心烦。” 好在,她的父亲已经在另谋出路了。 那个黑雾遮脸身份莫测的男人,她亲眼看见他和父亲密谈了很久,也零星偷听到了他们的只言片语。 或许,这男人和他背后的势力,就是柳氏的出路。 …… 舒云宫。 寝殿的门开了,魏思音坐在床边,凌寒带着炎热的夏日夜风走到她床前,然后单膝跪下,为她脱掉脚上的绣鞋。 “这么晚了,公主怎么还没睡?” 听着他温柔的低语,魏思音没有回答,只是抬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衫。 她此时就只穿了一件月牙白的单薄里衣。 把里衣脱掉后,她莹白的肌肤都露在外面,身上只有一件红肚兜。 凌寒的眸光猛地沉下,看她的眼里好像藏着一头关不住的猛兽,叫嚣着要扑到她身上。 但她手臂上的伤痕,却又唤回了他的理智。 魏思音等了半晌,都没等到凌寒扑上来,心里正纳闷呢,下一刻凌寒冰冷的指尖就微颤着抚上了她的手臂。 他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碰到伤口会让她痛。 而他的眼里也不再有汹涌的情欲,一片深沉隐晦。 魏思音的心跟着他的指尖发颤,着迷般看着他。 她的凌督公,真是好得不能再好,太可她的心意了。 男人嘛,长得再俊,再怎么位高权重,只要不懂得心疼女人,那都不是好男人。 天底下最会知冷知热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公主回来这么久,也不上个药,就在这儿干坐着?” 听着凌寒不悦的质问,魏思音笑着抬起脚,用脚尖去勾他的腹部,没勾几下,就把他的邪火又勾了起来。 奈何凌督公是个意志极其坚定的男人,他猛地沉下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拿捏着不让这只玉足作妖,沉声道,“公主殿下还没回答臣的话。” 魏思音被他捏着脚,看着他恼火微愠的那张俊脸,觉得他这个角度也好看得不行,嘴角的笑意更浓烈了: “谁说我没上药?我这么好的肌肤,若是留下伤疤,那可不就毁了? 所以我一回来,就让离小王子帮我开药,他就往我胳膊上撒了一种很奇特的粉。撒完之后,看着就和没上药一样,可伤口处却一点不疼了。 他跟我说,这种药粉虽然从外面不显,但却能渗透进伤口中加快愈合速度,用不了几日,这点小伤就愈合如初。 到时候凌督公就是挑着灯笼来找,那都找不见的。” 凌寒听着她娇软的语气,心里的闷火散了大半。 他还以为这位任性的公主殿下是在和他耍脾气,不等他回来亲自给她上药,她就不上。 魏思音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憋着笑道: “赌气是三岁小孩,还有某些小心眼的男人才做的事,本公主成熟大气得很,才不会做,凌督公你说是不是?” 凌寒眉头一挑。 她这句话是指桑骂槐,意有所指啊。 “公主殿下说的小心眼男人,难不成是指凌某?” 他指了下自己,然后站起身,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魏思音,一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地脱掉衣服。 魏思音看着他精壮美好的身躯一点点显露出来,真是看得目不转睛,还很不争气地小声吸溜了一下口水。 这不怪她,这男人的身段实在是太好了,健壮的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极其完美,摸上去手感又极好,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最佳典范。 即使是他穿着衣服时,有时候她多看几眼都有种遭不住的感觉,更何况是他在她面前上演美人脱衣,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当然,今夜有美人相伴,睡是肯定睡不着的。 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来睡。 凌寒俯身压下,把身娇体软却喜欢嘴硬的公主殿下不由分说地按进了自己怀里。 魏思音的唇就贴在他坚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膛,她浑身像烧着了似的,偏偏他还咬着她的耳朵,用循循善诱的口吻道: “公主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 魏思音故作镇定,“我不记得的事,那就是没发生过。” “嗯,那奴才就帮公主殿下好好回忆,您一定会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