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买了些棉花和布匹,拿去让裁缝店做了,又卖了杂七杂八的,这是剩下的。” 季彦青没看银子,专心给她暖手,“你拿着花,不用给我,我又不花。” “也是。”赵灵秋又把银子装起来了,想了想,又道,“你得负责给我记账,还有先前村民欠的,一笔一笔记好。” 她絮絮叨叨说着今儿碰上的事,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季彦青,“我总觉得知事看我的眼神特别心虚,说不上为什么,总之,我觉得有事要发生。” 季彦青沉默一会儿,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也是。” 赵灵秋洗洗手去厨房做饭,季彦青想陪着她,让她拖自己去院子里。 赵灵秋把他背到院子里,让他帮忙摘菜。 季彦青问:“想不想挣更多钱?” “说说看。” 别看这男人腿坏了,但是脑子好使,他说能挣钱的指定能挣钱。 “抄书这种事,大多识字的,写的好看的都能干,所以价格低,但如果是自己写来的文章,比这个值钱。” 赵灵秋懂这个。 忽然,她一拍脑门,“你要自己写?” 她脑子里闪过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眼底藏不住激动,“你写往年那些科考文章,让人拿去参考,指不准能卖大价钱。” 季彦青眼底含笑:“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成,你先写一两章,到时候我再去谈。”赵灵秋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做梦都笑。 吃过晚饭,她打水叫小长安过来洗澡。 季彦青挑灯写文章,时不时眼睛飘过来,几次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赵灵秋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给小长安洗完澡,擦干身子,小家伙跟野猴子似的又去院子里玩了。 赵灵秋这才故意问:“相公,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