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元莫寒还有这么厉害的属下,这真的让凤倾华大吃一惊,随之也有点绝望,这要如何逃得出去? 她继续装着疼痛难忍,蜷着身子可怜巴巴的,“救命。”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元莫寒只让看着她不能让她出这个屋子,但遇上这种情况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凤倾华见他们无动于衷,脸色沉了下来,“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元莫寒的夫人,若是我有个意外,你们也难逃干系。” 她说着柔弱地咳了两声,突然一口气喷了出来,血点溅到自己的衣服上,脸色如纸。 这两个侍卫一时也为难起来,拧紧了眉头,“夫人,你怎么样?你不要紧吧,主人说你身上有解药,不相干的,要不然你再吃一颗?” 凤倾华强压了心中一口恶气,瞪着他们两个,这两个侍卫虽然身手不错,但这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我这双手还绑着,怎么吃药?” 两人有点拿不定主意,“夫人这个样子怎么逃啊,这绑绳简直是多此一举。” 另一个人反驳道:“那是主人绑的,若是夫人自杀该如何是好?” “啊,也对,还是主人想的周到,原来是这个意 思。” 凤倾华对这山谷中人无语至极,“你们若是怕主人怪罪就找半夏过来,她人呢?” “她去采买东西还未回来,要不然你先委屈一下?”这两人将凤倾华当成了一个碰不得放不得的重大保护对象,小心翼翼地征求她的意见。 凤倾华看这两人智商堪忧,都是一根筋的愚忠奴才,她决定放弃忽悠他俩,挥了挥手无可奈何道:“你们出去吧,等半夏回来让她来一趟。” 两人见此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夫人你好生休息,我们退下了。”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继续当门神。 凤倾华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挪到了桌子边上,双手分开将捆绑的丝绸绷紧绷直,来回不断地在桌子的棱角处不断地来回磨。 半个时辰之后,她连磨带挣总算是弄断了绑绳,额头上出一层的细汗,心中一喜总算是自由了,她接着将脚上的绑绳也解开随手扔掉。 “元莫寒,这笔账我记下了。”她站起来就想冲出去,她的手刚碰到门就顿住了,心想这两人虽脑子不好使,但武力值很高啊,自己硬拚怕是不行。 还有谷外的蛊虫成灾,自己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她回到屋中沉思,自己只所以一出去就会被蛊虫围攻,是因为自己体内有蛊毒,但是半夏可以自由出入啊,只要能搞定半夏,让她带着自己出去就可以。 她想到这里大声地拍门,“哐哐哐”惊天动地。 “我饿了,让半夏给我送饭,现在马上。” 门外的两个侍卫一听又皱起了眉头,这个夫人真是难缠,安静不了多长时间这就又开始了,但他们也不敢太过分,只好答应了一声,“夫人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厨房给你准备。” “我只要半夏做的菜,其他的都不吃。” 侍卫心中叫苦也只好先答应着,“好的夫人。” 去了一下,留下一个侍卫,正好半夏回来,这个侍卫像是看见了大救星,连忙迎了上去,“半夏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夫人一直找你呢,现在更是只吃你做的菜,别的都不吃。” 半夏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天前公子和夫人还相敬如宾呢,也不知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回来两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们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两名侍卫巴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别人,马上就答应了,“那夫人就交给半夏姑 娘了,有什么需要再吩咐我们。” 两人迅速撤离了。 半夏将门推开,“夫人,你还好吗?” 凤倾华一见半夏出现,就像是看见了一线光明,马上上来抓住她的手,“半夏,你家公子是不是有病,他竟然将我绑起来关在此处,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我要问问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来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散乱脸上还有血迹,连带着整个人都显的疯疯颠颠的不正常。 半夏扫视了一下屋子,发现断掉的丝绸绑绳,心中也是一惊,“夫人,你别着急,先坐下休息,我给你倒杯茶,等下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 凤倾华哪有心思吃喝,“元莫寒到底去了哪里?放我出去,我一定要找到他问个清楚。” “他一直在骗我对不对?半夏你跟在你家公子身边的时间不短吧,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夫人?你一定知道,求你告诉我,别让我再像个傻子一样受骗了。” 她抓住半夏心肠软的特点,想博得她的同情心,然后帮自己逃出去。 半夏真心希望他们和好如初,然后一家人住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她扶着凤倾华让她坐回床上,“夫人,公子她一定是有苦衷的,你看他连绑你的绳子都用的是丝绸,他是怕勒坏了你啊,你要体谅公子的良苦用心。” 凤倾华冷笑,“不过是当时情况紧急,他找不到绳子罢了。” 半夏还想再为元莫寒分辨,凤倾华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瞳孔收缩一脸的焦急,“半夏,你就告诉我一个问题就行,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夫人?” 半夏垂下眼睑不敢看她,左顾而言它,“夫人,你这是想什么呢,若你不是他的夫人,他能待你如此吗?我在他身边侍侯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温柔体贴过,你被长孙无绝请去,他到处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 “你在公子心中的份量,你自己都不知道,他没有你真的会发疯的。” 凤倾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的都对,他已经走火入魔了,他这是占有欲,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