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自己的手,将匕首收在腰间,“你最好让我快点找到温白。” 那名侍卫扣着自己的嗓子想要将毒药吐出来,凤倾华给他吃的不过是一颗平常的补药,但她此时绝不能露出破绽。 眼神狠厉地瞪着他,“前面带路。” 倒霉侍卫自知小命捏在别人的手中,哭丧着脸往前走了两步,“我就是一个小侍卫,你何苦跟我为难,求你高抬贵手就饶我一命吧。” 凤倾华走在他后面,厉声警告他,“只要找到温白,我马上给你解药。” 两人走过长长地雨廊,来到一个四方的院子中,里面的房子明显比其他地方豪华,正好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公止高气扬地出了门。 “就是他,高总管。” 凤倾华低头没有吱声,高总管也不看他们,“你们两个来的正好,到御膳房那领一份午膳,送到祠堂那里,这一天天的真闹心。” 凤倾华用手捅捅那个侍卫的腰,那名侍卫连忙答应了一声,“是。”高总管脚步匆匆地走了。 两人出了院子直奔御膳房,凤倾华听到了祠堂二字有点心中一动,“这里自己没有搜查过,也许会在那里找到一些线 索。” 那名侍卫提着食盒出来,再次求着凤倾华,“你什么时侯给解药,时间久了会不会穿肠烂肚留下什么后遗症来,大侠你大发慈悲就放了我这个苦命孩子吧。” 凤倾华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人质,难道是我长的看起来好欺负?她马上就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别啰嗦,不然马上死。” 侍卫终于不再吭声,两人到了祠堂门口,出来一个内侍,“二位可是给里面的人送饭的,交给我吧。” 凤倾华趁他们不注意,连着两下点中他们的穴道,将两人拖到了无人处,她提着食盒进了祠堂内。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越往里走越觉得温白就在这里。 她凭着感觉往里面找,正面的大厅她没有进去,从旁边的过道绕过去,看见一片绿竹掩映着一个圆形的月亮门,她进去之后迎面就是一个类似六角塔似的二层建筑物。 她轻轻拍门,压着嗓子道:“送饭的来了,开门。” 她的话音刚落,忽然有两个侍卫出现,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你看起来怎么这样面生,谁派你来的?” 凤倾华低着头态度恭敬,“小的确实是第一次来送饭,是 高总管特别交待的。” 两个侍卫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番,眼神疑惑但他提起了高总管,便放松了警惕,“进去吧,收拾好就马上出来。” “吱哑”一声历史久远的门开了,她提着食盒进去,正好有一束阳光从外面照进来,让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她用手遮了一下,这才看清里面有一人背对着自己,头发蓬乱佝偻着腰,手脚上都绑着铁链,知道有人进来他一点动静也没有,像是对外界失去了感知。 凤倾华将饭盒重重放下,抑制不住的心情激动,只从身形上看她就能确定这一定是温白,激动中又有点痛惜,温润如玉的公子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温公子?是你吗?” 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温白乍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如投了一个惊雷,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转过身来。 温白的脸色憔悴,黯然的眼神突然就亮了一下,“你……。” “嘘,是我。”凤倾华比了一静音的动作。 她将食盒的饭菜一一摆出来,重重地放在地上,大声嘟囔着,“有吃的就不错了,你以为你还是君上吗,别在痴心妄想了。” 她竖起耳 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小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被囚禁了。” 温白的嘴唇都泛着白色,他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声音有点嘶哑,“一言难尽,我被身边的人出卖,此事不必再提。” 他望了一下外面,神情非常紧张,从身上拽下一个玉佩来,“你拿着这个去找内卫林钰统领,他会配合你告知你真相。” 凤倾华还想再问什么,外面响起脚步声,“这个人面生的很,这么久不出来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们进去看看。” 温白马上大力咳了起来,“咳咳,谁让你多管闲事,滚。” 凤倾华迅速将玉佩藏于袖中,一脸的悻悻之色,还用脚踢了一下他的铁链,“活该被囚,像你这种阴险奸诈之人怎配为君上,饿死最好。” 她提起食盒转身就走,来到门边正好碰上一脸狐疑的侍卫,她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不过是看他可怜,谁知他如此不识好歹,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快步出来,那两名负责看守的侍卫到里面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就将门锁好出来,“他都囚禁了许多天了,若是有人想救他也 不会等到这个时侯,不过是在这里捱日子罢了,他这身上的铁链一般人也砍不断,我们大可放心。” 凤倾华听到他们的话放心离开。 她在皇宫里耽搁的时间不短了,也不知元莫寒和长孙无绝那边怎么样了,若是元莫寒到处寻她不见,一定会起疑心,但是今日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也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侯,她一横心就直接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去找内卫林钰。 她边走边想着对策,大不了就说自己迷路了,反正自己现在是失忆状态。 她身上的内卫衣服倒是很好帮她减了不少的麻烦,穿街过巷她一咱寻过来,这样乱找也不是办法,不如光明正大地问一下内卫的兄弟。 她找了一个落单的侍卫,“这位大哥,我们林统领现在哪里?我这家里传了信,让我回家娶媳妇呢,就是不知他能不能准假。” 这个侍卫好奇地打量着她,这小子长的倒是挺俊秀,可是这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