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处偏僻荒草都长满了台阶,只有中间有条小路,院门紧闭透着一股神秘和凄凉。 她左右看看并没有人经过,她不敢冒然上前拍门,若这里真的是关着温白,那应该有侍卫严加看守才对,为什么没有人,她心中疑惑。 正在此时她看见远处来了一个小太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应该是去哪里送饭的,她灵机一动,躲到了一个柱子后面,“且看看他往哪里送饭。” 小太监并不知道有人盯上了他,想必是在别处受了气,一边走还一边低声咒骂,“不过就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还不知能横几天,眼睛长到了头顶上,竟派我到这个晦气的地方来。” 他来到这个院子的门前,吱呀一声将门推开,“吃饭了,自己做死还要连累我们这些下人,平白多出这一趟苦差来,活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凤倾华轻手轻脚跟着他进来,见他直接进了中间那个大屋子,将食盒打开,拿出两个馒头还有一碗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吃食放了进去。 “吃完就放回原位,下次我再来收。” 他一看上次送的饭还原封未动地放在原来的地方,当时 就黑了脸,“还挺有骨气的,还是饿得轻,看你能挺多久。” 他将原来的饭菜收到了食盒中,提着走了出来。 凤倾华连忙躲了起来,眼见着他出了大门,将门关上,她才来到了中间的屋子,轻声呼唤道:“温公子,是你吗,我是倾华。”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将门推开,里面的光线很暗,大白天的也看不清楚里面都是些什么,突然间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啊,有鬼啊。” 怎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凤倾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坏了,这里不是温白,那一定是昨天自己打草惊蛇了。 她想到这里迅速转身想要悄无声息离开,但已经晚了,只见门口已进来好几个侍卫,为首那个一脸的滚刀肉,简直是丑出天际,此人冷笑一声,“君上果然料的没错,真的有鱼儿上钩,拿下。” 凤倾华没想到长孙无绝竟然越来越狡诈,竟将自己吸引到这里来,她顾不上多想,闪身躲过他们刺来的刀剑,一纵身跃上房顶,将手中白绫凌空甩了出去,只见白影一闪,那几名侍卫如鬼打墙一般都没明白怎么回事,脸上已挨了一下。 凤 倾华收放自如将白绫变幻招式,并没有伤他们性命,啪啪几下抽中他们的后颈,一下子横七竖八全倒了下去。 她就是要速战速决,免得他们大声喊叫会招惹来更多的人。 她嘴角微翘,将手中白绫收了起来,悄无声息再次落入院中,屋中的女子已被这种情景吓呆了,张开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扰。 用手指着凤倾华,“你……你,鬼啊,救命。” 凤倾华迅速捂住了她怕嘴巴,目露凶色,“别叫,不然就杀了你。” 这名女子身穿华服看来出身高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到这里来,凤倾华也不关心这些事情,厉声问道:“温白在哪里?说。” 那名女子神情大骇,一又眼睛咕噜噜乱转,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那意思是你捂着我的嘴我怎么说话。 凤倾华将她的手放开,“别喊叫,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名女子颇有几分姿色,神情戚戚,“你是说原来的国君,我也想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温白原来是不是关在这里?为什么换成了你?” 那名女子仰起脸 来苦笑一下,有泪从眼角溢出,“这世间唯有女子痴情至深,男子皆负情寡幸,我若有姑娘这一身本领,定会将那负心人杀尽,方解我心头之恨。” 凤倾华大概知道了她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在你眼中温白可在被杀之列?” 那女子冷笑,没有正面回答,“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悠悠无穷尽。” 凤倾华看她脑子不太正常的样子,看来也问不出什么来,她决定自己再去寻找,只要还在这皇宫之中,总会被自己找到。 她转身离开,一看满地躺着的侍卫,她灵机一动,找了一个比较瘦小的侍卫将他的衣服扒下来自己换上,这样子行动就方便多了。 她又将这些侍卫都拖到了院子的角落里,挨个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他们至少要睡到半夜才能醒来,那时自己早就离开了。 办好了这一切她才出了这个院子,她这身打扮行走在皇宫之中不引人注意,将能找的差不多都找遍了,也未能找到一点线索。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有点着急,也不知长孙无绝跟元莫寒那里怎么样了,她要加快进度才行。 这个线索断了之后,她没有什么头绪, 若自己是长孙无绝会将温白关在哪里?定然会是一个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还会派重兵看守。 她悄悄尾随一队巡逻兵,待他们走过一条胡同时,电光火石间将走在队尾那个倒霉侍卫抓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别出声。” 那名侍卫吓得脸无人色,脖子上凉凉的冒着寒气,他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说话。 “温白关在哪里?说,要不然就刀子可不听话。” 那名侍卫先开始还装傻,“温……你是说温白,小的只是一个小小内卫,确实不知。” 凤倾华手上一用力刀子压下去一点,有血丝冒了出来,“说。” “大侠,小的确实不知,但有一个人他一定知道,大内总管他就住在那里,他是君上的心腹。” 他说的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子,凤倾华抬眸望了一眼前面,并不相信他的话,在袖子里掏出一粒药丸猛地塞进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