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三匹马背上,可是都还捆着袋装的棒槌啊。 立刻有四人朝着几匹马跑过去,跑最前面的那人忙着拉住追风缰绳,正准备去拉马嚼子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手刚伸过去,就被追风一口咬住,提溜起来,脑袋几下摆动,将他甩到了地上。 另一人见状,赶忙冲扑上去。 谁知道,刚到追风后边,忽然追风受惊了一样,一双后蹄猛然后蹬,只听嘭的一声,那人措不及防,被踢了个正着,顿时被踢飞了出去,都没来得及叫上一声,落在地上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是死是活。 这突然的变故,让一帮子人顿时傻眼。 就连追赶另外两匹鄂伦春马的人也赶忙停下了脚步,几人忙着围过去看倒地的那人的时候,三匹马已经纵蹄狂奔起来,几人又赶忙去追。 可现在又怎么可能追得上。 “给我打死它们,别让它们跑了……”为首那人猛然过来,突然意识到,这些马若是跑了,损失了许多棒槌外,还可能招来大麻烦,当下大叫起来。 追马那四人愣了一下,慌忙将挎着的半自动拿下来,冲着三匹马奔跑的方向一阵胡乱的射击。 可终究慢了一步,追风和另外两匹鄂伦春马早在转眼间就跑进了黑暗中,都不知打中没有。 而独留下来的那匹鄂伦春马,身上啥都没有,习惯枪声的倒是一点都不怕,就这么安静地站着。 这突然的变故,让一帮子人有些气急败坏,想要追赶,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妈的,情况不对,咱们赶紧走!” 为首那人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当即将几个封包子装在吕律等人留下的猎囊里,甩在身上背着…… 追风一路狂奔,最先赶到吕律身边。 紧跟着跑到的,还有赵永柯和梁康波的两匹马。 “二哥,用你的马驮着四哥,赶紧送城里的医院,玉龙也去帮忙招呼……” 吕律放下张韶峰,骂了一句:“妈的,这帮人老子非弄死他们不可!” 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老五,你的马快,你回去拿枪、领狗,我盯着他们……”赵永柯立刻就知道吕律的想法了。 这帮子人,若是放了跑脱,这地方道路复杂,又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走脱了,都不知道往哪儿去找。时间隔长了,狗鼻子都不好使。 “好!” 吕律点了点头,将昏迷不醒的张韶峰推到梁康波怀里:“二哥,交给你了……不要去找魏春安他们,这些人都蒙着面,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来路,但看他们递来的那纸条,可以肯定他们是知道魏春安他们的,而且把咱们的行踪了解得很清楚,事情就不好说了,不排除人就是他们弄来的可能。” “我知道了!”梁康波搀扶着张韶峰,喘息着说道:“一定照顾好他。” 吕律从衣服内袋里的钱全掏出来,也不管是多少,塞到梁康波手里,翻身上了追风背上,一路朝着大车店狂冲而去。 到了大车店,他翻身下马,把房门一打开,几条狗子扑腾着窜了出来。 吕律没心情去逗弄它们,将马背上驮着的袋子解下,扔到房间里。打开灯,将子弹袋在胸前绑好,提上自己和赵永柯的枪,领着狗子出门,再次上马,顺着通往城东的土路疾跑,几条狗子紧随其后。 刚顺着土路跑到半道,看到梁康波和林玉龙两人一左一右,防着趴在马背上的张韶峰一路小跑,他没有过多停留,一路跑过,身后传来梁康波的声音:“老五,小心啊!” “知道了!”吕律远远地回了一声。 不过数分钟时间,吕律再次回到废弃的砖窑,临近的时候,他看到了赵永柯拴在路边小树上的鄂伦春马。 骑着鄂伦春马不方便盯梢,赵永柯肯定是徒步跟上去的。 吕律知道,把马留在路边,是赵永柯让他在这里等着的意思。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小时,才听到苞米地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 吕律几乎第一时间抬了手中的半自动,但一看白龙它们没有出声,他知道,快速从苞米地里跑出来的,是赵永柯。 没多大一会儿,赵永柯气喘息息地从苞米地里钻了出来。 “咋样?”吕律连忙问道。 赵永柯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道:“这几个狗日的,狡猾得很,从这土路往前岔到大路上,往南边好几条路道上兜了个圈子,应该是怕我们追,故布迷踪,然后掉头回来,往东边去了……跟我走,我领头,这些狗日的,跑不了!” 他接过吕律递过来的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