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朱瞻壑想要做什么。 “行了,你也回去吧。”冥思苦想但却没有半点头绪,朱棣也是感觉有些累了。 “别想了,反正迟早会有结果的。” “爹……”听自己父亲这么说,朱高炽犹豫了一下。 “嗯?还有事儿?”朱棣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瞻壑的事儿……”朱高炽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名字已经说出口了,他也就没有犹豫的余地了。 有时候,可能仅仅只是一两个字就能让一个人没有后退的余地。 “这次瞻壑在云南做出那么大的事儿,您打算怎么办?” “儿子知道这事儿其实不应该是由我来说,但照这么下去,交趾的问题被解决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按照瞻壑的做法,以后云南百姓会大量向南迁移……” “这可是开疆拓土之功,不过就怕到时候人们不记得瞻壑的这份功劳,只会把功劳都算在沐晟的头上。” “这……对瞻壑不太公平,他年纪还那么小,却背负这么多……” “这事儿不用你管!”朱棣摆了摆手,不容置疑地说道。.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烦躁。 “那……儿子先告退了……”朱高炽闻言轻叹一声,躬身行礼,退出了乾清宫。 乾清宫再次安静了下来,没有朱棣的召唤,无人敢踏进乾清宫半步,就连平日里随侍在朱棣身边的小鼻涕也是如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乾清宫里才传出来一声带着浓浓后悔的叹息声。 …… 云南,昆明。 朱瞻壑还不知道自己安排的那些人行踪已经被老爷子给知道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他自信没有任何人能抓得住他的小辫子,而且早在郑和出发后没多久老爷子就曾经找他谈过,只不过当时没有深究。 安插人进市舶司是没错,但他什么都没做,那些人也不会恣意妄为。 哪怕是有人存心找茬,朱瞻壑也可以说是觉得这几个人有能力,是举荐给市舶司的人才。 现在的他,更关心的是茶马互市的事情。 因为是来就藩的,所以没有多少能信得过的人,朱瞻壑最终也只能从自己父亲的护卫中挑出来了几个信得过的,然后让沐家派兵,护送他们去往各个部落。 这时候,朱瞻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有别的事情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