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先收治住院了再说。 也没打电话去请示罗云或者周成要不要做手法复位。 反正先不开抽血,不浪费检查的钱,住一个晚上的医院,对病人和家属估计构不成太大的经济负担。 今天早上不交班,因此杜严军八点半才起来。 周末的集中查房是九点到十点,外科的查房节奏很快,周末虽然要到医院,但事情不多。 洗漱一番。 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四十五,然后走进医生办公室,发现来接班的胡明组的普通住培—— 郭磊已经到了办公室里。 科室的正常交接班时间是八点钟。 “磊哥。早啊。”杜严军对郭磊打了招呼。 郭磊看到了杜严军后,便说:“严军哥,你醒了啊?之前我看你在睡觉,就没喊你起来。昨天晚上很忙吧?” “还好,就两个病人。没睡太踏实。” “没什么特殊交班的,我都写在了交班本上。”杜严军说。 郭磊笑了笑:“我看了,严军哥,等会儿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你们组应该九点钟就会准时来查房的吧?” “罗老师是这么说的。”杜严军回。 两个人正说着的时候,忽然发现,二病区的办公室门口,走进来了两个陌生便衣。 杜严军刚准备开口,郭磊就站了起来,客气问:“您好,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候穿着便衣来办公室的,除了家属就可能是急诊病人的家属了。 “昨天是你们两个在值班的么?”来人之中,年纪稍大之人,当时就开口说。 听到这话,杜严军都赶紧紧张得站了起来:“是,老师,我昨天值班,有什么事情吗?” 站的笔直,只以为是什么科的上级或者医院的领导层来视察了。 郭磊也点了点头,不过没主动接话了。 昨天值班的是杜严军,可保不准是杜严军出了什么事,然后被医院的院领导找上门。他可不敢被牵涉进去。 杜严军是研究生,有人保,他就是野生的。 来人正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受严骇涵邀请的左葫与李勇两人。 左葫看到杜严军紧张,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这口气好像是有点吓人。 便马上说:“不紧张,我们不是来视察和检查的,就随便找你们聊一下天。我们也不是八医院的。” “哦!”顿时,杜严军和郭磊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是八医院的领导层,那都好说,其他的如果是什么检查的话,那和他们这些底层人员,没啥关系。 “老师,您是哪里的啊?”杜严军还是客气问。 左葫和李勇两个人的年纪都比他们至少大了十岁,叫一句老师客气客气肯定不会错。 “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我叫左葫,这是李勇。”左葫倒也没隐瞒,因为不需要隐瞒,就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 扑哧两下。 郭磊和杜严军两个人又站了起来,站得比之前更直了! 别人不知道,但杜严军可知道昨天自己和周成接诊了一个病人,转去了湘南大学附属医院。 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同时暗中拨通了罗云的电话—— 很快接听了,不过杜严军并没敢开扩音。 也没拿到耳旁。 只是加大了声音问:“两,两位教授?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罗云在电话另外一头—— 喂喂! 有话说话。有事说事。 一阵,才发现事情颇为有点不对劲。 杜严军因为站在电脑面前,手机放在了电脑下面,被桌子栏挡住了,所以这动作李勇和左葫也都没发现。 “没什么特殊的事情,你们坐下,不紧张。”左葫依旧笑呵呵地,然后走了进来,问:“我可以坐这里吧?” “您坐!您坐。”杜严军赶紧回。 同时一边道:“两位教授,你们说你们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这么早来我们科室,是干什么的啊?” 语气随和,一方面就是说给罗云听的,提醒罗云,科室里来了两位不知名的教授,来头不小,不知道干嘛的。 是不是有突击检查哦,现在科室里一个上级都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杜严军还是颇为机智的。 罗云在另外一头,马上挂断了电话,然后一边往科室里赶,一边给蔡东凡打了电话…… 这玩笑是不好笑的,如果真的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教授突然来,恐怕真有可能是卫生健康委员会安排的什么突击检查。 “你们科的严主任让我们过来的,我们就过来随便看看。”左葫也直说了,拉出来凳子,就要坐下去。 “严主任?”杜严军愣了愣。 “是啊,严骇涵啊,我没走错吧?是骨科二病区的主任吧?”刚准备坐下的屁股顿了顿,半蹲着。 要是走错地方了,那就有点搞笑了。 “是是是。是我们主任。”杜严军忙说。 左葫和李勇两人才恍然地坐了下来,嘴角笑道:“你这小伙子,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 杜严军顿时明白了对方可能真的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教授,不然的话不可能知道严骇涵还是二病区主任的事情,一般人没人会去关注这些。 更不可能和他们开这样的玩笑。 “你们两个都是规培吗……”左葫紧接着便找杜严军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我是规培,他是我们科的研究生……” “……” 八点五十四分,蔡东凡先赶到了科室里。 然后看到了左葫和李勇两个人后,稍稍皱了皱眉头,随便笑了笑,就往主任办公室而去了。 到了主任办公室,与严骇涵打了个电话汇报清楚后,便觉得十分蛋疼。 马勒戈壁的,严骇涵你邀请教授来科室里讲课,也不提前说,是什么意思,是故意吓值班医生的么? 严骇涵此刻在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