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她再也等不及了,一咬牙,手忙脚乱地解开了他的衣带。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含糊不清地问:“你,你叫什么?” 一时怔愣后,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女子打扮,而且脸上还蒙着面纱,本就不清醒的他并没有认出自己。 她苦涩地想,如此也好,以后能少许多麻烦。 “楚儿,”她对上他的双眼,声音轻颤而温柔,“我叫楚儿。” 强行克制着内心的冲动,他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沙哑得可怕,但语调却是轻柔的:“楚儿,楚儿……” 她本以为他要掀起自己的面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他发抖的手却在她的眼角停了下来,只是抹去了她的泪珠,声音颤得更厉害了:“楚儿,你……你可愿嫁……嫁我为妻?” 她惊愕地看着他,那双血丝遍布的眸底深处,被狂野欲望所掩的,似是真诚,亦是深情。 他竟向自己求亲了,然而,他并不知道她就是许长恒。 她心中五味杂陈,也许有半点欢喜,可酸楚占了八分。 但她还是含泪点头:“我愿意。” 听到她的回答,他的唇角似是扬了扬,像是一个笑容,但痛苦的脸上其实并看不出半分喜悦,而后他便要挣扎着起来。 他已经站不稳了,就在她以为他是想上床时,身子微微摇晃的他却将她刚刚解开的衣带一头缓缓地递给了她,而他自己则握住了另一头。 她突然明白了,原来他是要与自己拜堂。 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衣带,她的脸上挂着泪珠,对他莞尔一笑,扶着他到了门口,抬手推开了门。 一瞬间,北风裹携着白雪吹了进来,廊下灯影摇曳,她扶着他小心跪下,对着漫天大雪跪了一礼:“一拜天地。” 待抬头时,雪已白了他们的头。 再一拜:“二拜高堂。” 最后,他们相对而拜,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轻声道:“夫妻对拜。” 三拜礼毕,越来越虚弱的他却站不起来了。 她站起身,将门锁紧,吹灭了屋内的油灯,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摘下了自己的面纱,替他解了衣裳,吻上了他的唇。 “从今天起,我便是你的娘子了,记得,我是楚儿,唔……” 他强压下的欲.火在碰触到她肌肤的霎那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彻底释放了出来,一边激烈地回应着她的热情,一边手脚并用地去退她的衣裙。 但他显然没什么经验,半晌还没脱下她的外衣,以至她不得不亲自动手。 喘着粗气的他分明等不及了,却还是老实地放开了她,然后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将她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从门口到床边并不远,但等他将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时,她已然将衣衫一一解开了。 他要做的,便是将那些碍事的衣裳帮她褪下丢到了地上,随后才生涩又迫不及待地将她揽进了怀中。 黑暗中,在将她真实地拥入怀中的那一刹那,他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与害怕,落在她唇上的吻温柔了许多,但声音越仍是沙哑压抑的:“娘子,别怕,我会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