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估了咱们南河县城里那些乞丐的本事。”安川似是想到了什么甚是有趣的事,道,“说来也是送信人运气不佳,在他刚走了没多久,那乞丐便醒了。而且,待那个乞丐醒来看了信后,自然要打听一下给他扔下信的人是何人,能帮他的乞丐并不少,是以,他很快便顺着线索找到了送信人,你猜,他看见那送信人去了哪里?” 她轻轻咬了咬唇,一动不敢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那送信人竟进了咱们衙门来,可奇怪的是,”安川盯着她,道,“那时衙役的招募尚未开始,你还未来壮班做衙役吧?” 她的心里叹了一声,对跟前的这个捕班班头又多了一重敬畏。 “更何况,那乞丐的眼神并不算太差,”他接着道,“虽然那送信人戴着斗笠掩了面容,但他明明白白地能看出来,丢给他那封信的人其实是个女子。”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 安川轻轻弯了腰,使自己能看到她的眼睛,问她道:“难道,你要告诉我,其实你是个女子,早就潜伏在了衙门,如今只是女扮男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