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见怪。” 难怪自己会被热醒,原来是他的主意,也亏他想得出来。 她很庆幸自己之前对他还算恭敬,不然也不知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属下不敢,”她恭恭敬敬地道,“是属下睡得太沉了,与安捕头无关。” “不怪我便好,其实我来,是想问一问你的身世的。”安川看着她,眸光深邃地问她道,“你爹娘可曾提起过,你并非是他们亲生的?” 原来,他竟当真将自己当成了与他走失的兄弟。 她颇有些无奈道:“启禀安捕头,属下从未与家人失散过,如今的爹娘便是属下的亲生父母,属下不可能是您的兄弟,还望安捕头明查。” “我这个人,不管是办案还是做事,的确都喜欢明查到底,既然有些事你已经记不得了,那咱们便说说你还能记得的事。”安川的声音似是冷了几分,“你的故事太多,不如,咱们便从你为何要混入县衙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