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摸起来形状像是把短匕,除外别无他物,也不知是何人丢放在此处的。 凌书渐思考了一会,还是按捺住了好奇心,拿着包袱,另一手叩了三下门。 脑中已备好了造访缘由,他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动静。 凌书渐又叩了三下。 又是许久,里面才有了人声,一阵推让后,一个男声骂骂咧咧地打着哈欠,出来开了门。 “哪位——” 翁语只草草披了件外衫,一脸不耐烦地杵在门边,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做什么事?” 凌书渐:“……” 这是坊主行盅? 不大信。 他老老实实道:“在下北城何忧,一介书生,听闻无香酒坊坊主行盅先生博学多才,仰慕已久,且早有拜访之意。因在酒坊不曾见过先生,便在昨日打听到先生住处,特意赶了远路过来,想要目睹先生风采,顺便与先生切磋……” 没说完便被翁语打断:“先生病了,不见客人,你回吧。” 凌书渐一愣。 病了? 昨日让他逃了,后面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轻易病了? 翁语眼皮没开一下,打着哈欠退了回去,慢慢关起门:“染了疫病,极其严重,头发快掉光了,估计时日无多——你若是惜命,还是早些离开吧。” 凌书渐:“……” 都是什么东西。 翁语眯了咪眼,发现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便决绝地关紧了门,并拉上了门栓。 凌书渐不去思考疫病一事的真实性,迅速又叩起了门,大声喊道:“小公子,我,我是真心想来与先生切磋诗艺的,疫病也不怕的——小公子——” 小公子没理他,径自在院里藤椅上躺下了。 凌书渐将门敲得哐哐响。 翁语忍无可忍窜过去开了门:“你耳朵被狗啃了?没听见我说先生病了吗!” 凌书渐语塞。 翁语彻底看清楚了来人,心猛地一跳。 他娘的怎么是那凌书渐! 月章阁怎么都找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