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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眼(2 / 3)

太后,也就应下来。至于成泛和祁贺,一个休沐,一个休假,俱是空闲。

侍奉的宫女排了一溜,手上轻巧地将食盒打开,盛上糕点,主食及应时佳果。

太后拍手笑道:“看样子,七郎的荔枝送的是时候,我尝上去,倒觉得与妃子笑那些常贡的,在口味上差不了太多。”

成泛闻言,夹了一粒放入口中,果肉极嫩,清甜多汁,一口下去,顿感十分舒畅。

成泛想起之前说的妃子笑一事,便问了皇帝,“圣人刚才说西南一带雨季将至,佳果没有送到,也是这个原因么?”

皇帝还有些不快,听到成泛这样问,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了声,“你无事过问这些做什么?到时候肯定是少不了你那么一口的。”

听听这话说的,好似成泛贪这么一点半点的。

成泛心中好笑,嘴上却如平常那样恭敬,“是是是,圣人说的有道理。”

心里头却在想,皇帝也难得这样有这样烦闷的时刻。好在她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将皇帝这语调声气放在心上。

祁贺瞥了一眼成泛不以为意的敷衍面孔,温和地开口:“圣人大概是想让太后与公主放宽心,该来的总会来,该回归正常的也终将落定。”

太后赞许地点点头,回头有些责怪地看了皇帝一眼,“圣人来时还是好端端的情绪,在我这坐这么一小会,难道就哪哪都不舒服了?尽找着身边人发作。”

皇帝坐得更舒服一些,面对着太后,只说:“也就阿娘惯着她,也不怕惯得她没脑子。”

成泛脸上假笑,心底却道皇帝自己倒是没把谁惯坏,只是偏爱了一个又一个聪明人而已。先前是声名在外的安淑妃,现在是某个不具名的女子。

当然,心里头是这种想法,当面成泛还是乐意装鹌鹑的。只是,这种话,由皇帝说出来,多少有些讽刺。

成泛装作没心没肺一样,大咧咧地接下了这话,“也就是阿婆疼我,事事想得起我来。我也知道,阿爷先是天下之主,再是一家郎主,兼顾之事太多,就是看着也为圣人感到辛苦。”

这称呼怎么说,只是恭谨时以君臣名号,有所图时便是阿爷阿儿。

皇帝抬眼看向她,眼神意味不明。

祁贺耳朵竖得极高,在旁默默地夹了一小块香酥饼,送进口中,嘴唇微动。

成泛诚恳地抬头,“阿爷还能想到我挂着水部官职,我已经觉得荣幸十分了。”

皇帝哼了哼,“说吧,你又想顺杆子往上爬了?这次又打了什么注意。”

他与成泛虽然不比和成涟及太子等儿女亲近,但经过最近这几次的观察,皇帝自认为了解了成泛的一部分想法。

这个发妻生的女儿,不仅外貌像足了她,连有些孤傲的性子也像极了她。

都只会在有所请求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地俯就身子。

让他既觉得碍眼之余,又有些感怀。

成泛眼睫微颤,语气真诚:“我想待在工部。”

就跟在说自己想要一碟子果脯一样轻松。

皇帝注视着她隐约有一分紧绷的脸,慢慢地笑了,“那婚是不成了么?”

如果是大胆地想借为官这个借口去摆脱这门板上钉钉的婚事,别说门,连吊顶也没有。

祁贺面上悠闲自在,甚至还再剥了一粒荔枝,但心底还是担心成泛就这样直接拒绝。

一么,自然担心成泛和她素来刚硬果决的阿爷起冲突;二来,自然是他也不愿意就此隔断和成泛的姻缘线。

想至此,祁贺便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将目光看向其余三人。

皇帝的脸色说不上好看难看,太后也如老僧入定,看不出喜怒。

成泛缓缓一笑,“我自然说的是成婚之后。七郎也将满十八,从弘文馆结业也要由阿爷安排。我如果不做主事了,也只能闲在府中。”

这么一说,成泛还特意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给祁贺。

这言下之意,少女怀春心事似乎不言而喻。

祁贺憋着笑镇定淡然地侧开脸,四处看着这寿昌殿上下布置,桌案屏风,就是不再与成泛对上眼神。

成泛见他这样,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想法,只觉祁贺和她连丁点默契也没有。

装样子的事,祁贺在私底下会的很,怎么在在这有旁人存在的场合就不配合了?

这两人突如其来的无声交流,将皇帝的目光引了过来。

看这小儿女情态,皇帝也多少能理解。毕竟,谁都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

皇帝脸色和缓了一些,轻咳一声,“你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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