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也会把你卷进去。” “不对,你已经卷进来了。”他补充了一句,话说得有些歉意,但语气还是平静的。 “你是从蓬川来的。”她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他并非去过蓬川,他根本就是蓬川人。 她早应察觉到,从绕璧山遇险后,他就开始变得沉默,甚至有些紧绷。 蓬川必定发生了许多不堪回首的惨事,不是炼狱,炼不出庚柔那样的血性和燎叶的隐忍。 沈无淹目光炯炯,一字一顿地重复了无数人告诉她的话:“是的,所以我知道,青络脑无解。” 不必再问,她便知道他是不会去蓬川的,无力感漫天遍野地袭来,沈无淹不见了,只见伤口蠢蠢欲动的脚下是连绵到山边的荒芜。 她一个人站在当中,不知前路,无法后退,滥生的草芽沿着脚背卷上来,将她裹住。 “我知道了。”最后她说,彻底没了还想跟沈无淹聊聊过往,努力拉近一些关系的兴致,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只有脚上的疼痛异常真实,还隐隐地发着热,真实世界点的火终于燃起,将她残存的小奢望都烧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