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香。” 祝娥愣了一愣,才回答:“是梨花沉香。” “这个时候有梨花?” “殿下,是梳头的兰膏,不是新制的。” 骆安城一扯,将她拉入怀中,另一只手勾起她的秀发放到鼻尖嗅了嗅。 “这个味道好闻,待今年的梨花开了,孤让人多折一些送到你殿里。” 坐在骆安城怀中的祝娥因为羞涩面色微微泛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从前,骆安城只觉得这位端庄的太子妃柔弱,却不足够惹人爱怜。 现在,他好似才重新认识她。 像是枝头的一只梨花,揉捏起来,指腹生香。 夜里,骆安城似乎是累极了,睡得很深。 祝娥从床榻上坐起,拢起外衣,侧目瞧了一眼身侧的男人。 确定他睡熟了,她走到令她疑心的那幅画前。 她掀开画布,摸上墙壁时感觉到了壁上规整的缝隙。 果然有东西。 她摸索了一会儿,才打开了暗格。 暗格之内的东西是一块金属令牌,她将烛火挪近了些,发现上面写得是她看不懂的文字。 唯有岑周二字,她看懂了。 就是这个了。 只是她现在还不能取走。 祝娥将东西放回匣子,将所有摆设恢复原位。 她走回床榻边,躺下后背对骆安城,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