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唉,真的有这么好玩吗?”她有些不理解的盯着五只小猫。 被姜月之丢到在距离他们打高粱的地方,有三四百米的小猫们又回来搞破坏了。 “二娘你别气,大不了我们不管它们就是了,它们爱玩就玩。”迟非晚也停下打高粱的动作,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道。 “我也不想管啊,你瞧瞧它们偏偏喜欢往哪里跑?”低头一看,几个小家伙把打出来的高粱粒往正中间推,还有的在正中间打滚儿。 它们又好像知道往姜月之那边玩,会被他拎起后颈丢在很远的地方,因此全部挤在迟非晚那里。 见到自己辛辛苦苦搞的成果,被这几个小家伙玩就算了。 可是他看着,背部是黑色是子和肚皮是白色,鼻子右侧长着两撮黑毛像媒婆痣的老三,此时正在吃他辛辛苦苦打出来的高粱粒。 玩可以,但吃了辛苦成果,他的火气蹭的就冒了起来,“踏雪!!” 他将踏雪拎起来的时候,它嘴里还在咀嚼的高粱粒。 姜月之感觉,此时的迟非晚脸色非常难看,快要被踏雪猪要气晕过去。 有点担心,但不多。 毕竟,刚才迟非晚还反驳自己说什么它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幸灾乐祸的想着。 不出所望,最终小家伙们也被迟非晚抱的离这里远远的。 和刚才的她比起来,有过而不及之。 虽然但是,见他走过来,姜月之还是没忍不住犯贱道:“哟哟哟,大不了我们不管它们就是了,它们爱玩就玩。” 气着他瞪着姜月之,“你怎么可以这样?!二娘你……”他眼珠子一转,姜月之哪知道他眼泪说掉就掉。 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惊的她合不拢嘴,“我敲,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眼泪怎么能说掉就掉?!” 眼看,迟非晚的眼泪越掉越多,她慌了。 “不是,大哥,你怎么……真哭了。” 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头一次碰见这种能眼泪说掉就掉的男的,姜月之有些手无举措。 “我敲,我敲,我敲。你别哭啊,我……你……”急的姜月之原地直转圈。 随后,她注意到迟非晚突然转过头,她皱着眉头把迟非晚的脸掰了过来。 然后,她就看到迟非晚哭到的眼角泛红。 “算了,你继续哭吧。”她同手同走到自己打高粱的位置,“你哭起来挺好看的。” 迟非晚:“……” 迟非晚:“滚滚滚。” “我又不是哄你,我说真的,真的挺好看的。”说到最后她感觉整个脑袋都热起来。 应该是脸红了,想的这,她没忍住抿唇,只希望迟非晚没有注意过来。 然而,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刚刚还被她笑的不好意思的迟非晚,忽然开始盯她,“你脸红了。” 姜月之:“……”谢谢,我知道,不用你说!! “你为什么突然脸红了?”没能听不见姜月之的回答,他还走过来,蹲在姜月之旁边,朝着姜月之正方向望去。 最后,迟非晚嘘声,“也没东西啊。” 姜月之:拳头硬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将地上的高粱打完。 随后,高粱粒是他们用找来的大芭蕉叶包起来的。 两人收拾好后,悲上满载而归的柴根篮,从这里往回走。 期间迟非晚下平台的时候,踩滑差点直接摔下去,好在在上面的姜月之紧紧拉住麻绳。 她意识到不对的时,连忙紧拉住绳子,甚至往有高粱地的洞里装,这才止住迟非晚向下摔的可能。 原本,他们打算直接经过山洞,减少路程。 然而最难的不是从平台上下来,而是从“岛”前往石台。 他们自认为弹跳力还不至于,能跳距离至少有两米,而且还是从低到高。 游的话,可能性也不高。 他们也不愿意尝试。 因此两人准备就在“岛”的边缘“钓”鱼。 至于装鱼的容量,便是她用芭蕉叶折的垃圾盒。 尽管芭蕉叶已经算大了,不过折成垃圾盒的芭蕉叶,一个盒子也只能装两条鱼。 然而,即使他们很努力了,甚至把药材从柴根篮里面倒出来,用柴根篮把鱼运到上面。 两人“钓”上来的成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