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一早。 他们开始去寻找沙枣,不知道走了多久,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二娘,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大沅吗?”他们打了一只野鸡,迟非晚在烤野鸡的时候,没忍住开口说道。 “大沅?”姜月之回想了一下,是自己之前问他外面是否还有其他国家时,他说离姜国最近的一个国家,点头应道,“记得,怎么了?” 迟非晚:“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沙枣,这沙枣可能是我在大沅带回来的。只是时间久远,我有些和其他药材混为一谈。” 姜月之:“所以你的意思是山里其实没有,只是你误以为山里有对吗?” 点了点头,迟非晚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毕竟她为了帮忙找到自己想要的沙枣,找了将近一天。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大沅?”她并没有注意到迟非晚的不自然,语气有带着兴奋道,“带我一个呗。” “啊?!”他听到姜月之竟然会提这种要求,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姜月之会不高兴甚至离他远远的。 属实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说陪自己一起去的这种话。 见迟非晚呆呆的不回话,她满脸问号,“咋了?不可以吗?” “没有,没有。”意识到走神的他,连忙摆摆手,“那我们现在就下山吧,顺着之前能找到我房子的那条路。” “当时和我回姜国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把重要的东西都拿完了吗?”姜月之不解的问道。 “树下,我藏着银子。”说到这,他自己都便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姜月之果真没忍住笑出来,“你为什么要把钱埋在树下。” 不等他开口,姜月之又道:“不会是想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①,种钱得钱。”说在他用的不住笑起来,“迟三岁?” “是我,我迟三岁爱钱如命,姜姑娘马上交出钱了,否则后果自负。”迟非晚话音刚落,举起原本为了防止摔倒的木棍,架在她的脖子处。 谁知,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给迟非晚一个过肩摔。 “砰——”的一声巨响。 把迟非晚摔到在地,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两双手,惊呼道:“我敲,我明天晚上是在梦里练了神功?” 见迟非晚还倒在地上,她赶紧将人扶起,迟非晚白了她一眼,随后掩面低声啜泣,“三岁的迟非晚,被二娘你这样一摔,呜呜呜,这辈子都疾病缠身,你得赔我。” 说完,便开始了哎呦哎呦的叫唤。 把姜月之看的目瞪口呆。 姜月之:“咋还带碰瓷了?” 迟非晚:“咋了?我就问你,是不是因为你,我才摔倒的?” 姜月之:“……是” 迟非晚:“最开始是不是因为你我才会开玩笑?” 姜月之:“是。” 迟非晚:“那你是不是对我进行赔偿。” “是……不对,这跟那又有什么关系,我给你绕进去了。”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套路,急着姜月之跳脚。 “我不管,你自己承认了。”迟非晚,“二娘你别想耍无赖。” “迟非晚,你真当你是三岁小孩呀?!”她扶额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怎么不算呢?”看姜月之一副要刀了他的模样,他连忙摆正好态度,“我刚刚开玩笑的,我相信你……所以你认不认?” “认!”这字姜月之说的,算是咬牙切齿。 清楚她生气了,迟非晚识趣不在逗姜月之。 两人各找了一根结实的木棍,便朝着原来的方向走,去找到那个标记过的洞口。 走进洞口,此时的高粱还没有晒干,因此两人除了去找食物,其他时间都待在洞里。 由于两人没有计算时间,因此不知道他们究竟回这个山洞有多久? 也不知道姜国的其他人,等了十几天,一直不见他们归来,甚至再次派人出去寻找。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高粱干了。 迟非晚手上拿着几株高粱往地上打去,“二娘,这个办法好啊,虽然有一些高粱粒还是会乱飞。” 此时,他打高粱的正中间外,旁边已经堆起小小的高粱粒“山”。 “我也是这么觉得。”迟非晚右边堆着他们收集在一起的高粱,而高粱的右边是正在打高粱的姜月之。 此时的小猫们在地上搞破坏,无论两人如何赶走它们。 过一会儿,它们又会过来接着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