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附身这事就是几个流氓看花小药不顺眼瞎编的。” 石柠春深吸一口气,言辞恳切地跟蒋妈妈说明:“真假不要紧,关键是有人信,如今谣言还在东西河村附近传播,但很快便会传到城里。” 蒋妈妈有点懂了:“所以,如果我们不配合你解决这件事情,那谣言越传越烈,一定会跟春满楼扯上关系,影响到生意咯。” 石柠春正色道:“确实如此。” 蒋妈妈气结:“这算是威胁吧,唉,没办法,我帮你们解决。要好好惩治他们,惹得烦。” “妈妈明智。” “不过这么积极,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啊?”蒋妈妈暧昧地说。 “我也牵涉到谣言之中,非常困扰,当然着急解决。”石柠春否认有私情。 蒋妈妈瞪眼噘嘴:“了然,清楚,明白。” 夜色深处的城郊像一只吞人巨兽,不紧不慢,无悲无喜,静待敢于闯入的猎物。 大雍巨富皇甫老爷的别苑静悄悄,已无昔日的繁华喧闹。 “不过是他金屋藏娇的一小处地方,能有多厉害?”田大郎心里直犯嘀咕。 其实做决定的田二郎也有些怀疑,特别是打量着眼前荒废的门庭,牌匾积满灰尘,都辨别不出原来的字儿。 院子里长满杂草,约莫半人高,深秋已经枯黄倒塌,隐约可见下面的石阶路。几个小贼从梯子上下来,一时陷入茫然。 “额...咋走啊?那图怎么讲得呢,快看看。”田大郎催促自家兄弟。 田二郎摆出成竹在胸的样子,打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纸:“莫慌,一切尽在掌握中。” “这半塌的福字墙,一定是影壁,所以我们现在位于前院,按图所示,应该去那边的正厅,找到机关暗门。” 刘波儿有点发愁,他看不远处的屋子没有一丝亮光,不禁埋怨道:“我们就不能白天来嘛。” 田大郎敲他脑壳:“傻不傻,哪有大白天当贼的?” “什么当贼?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寻宝,藏宝图是皇甫家的后人输给我们的。选择晚上可以掩人耳目,不招红眼。”田二郎纠正自己兄弟的说法。 “哦,话说回来,那皇甫家的后人也混得太惨了,还怂得要命。”刘波儿决定多说几句,活跃下可怕的气氛:“赌输之后,被打一顿就把藏宝图交出来。要我就给个假的,然后自己找。” 田二郎听了话,反而神秘莫测起来:“嘿嘿,这确实是假的呢。” 田大郎也很得意,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刘波儿震惊:“啥假的,你们都知道?咋没跟我说。” “咳咳,逗你的。因为已经解决了,早就看出那小子会耍心眼儿,所以暗中跟踪,发现他把真的藏起来,说什么不到山穷水尽,决不能动用这笔钱。哎呦,真是迂腐。” 刘波儿附和:“是啊,有钱不花浪费,合该给我们。” 正厅的积灰更甚,半掩的门扉已经腐朽,推开之后就啪地落在地上,扬起的尘埃,呛得三人连连咳嗽。蜘蛛网密密麻麻,落在皮肤上有非常奇怪的触感。 “拍我干嘛,不是让你去那边找找吗,这藏宝图也太简略了,只标注正厅有暗门,麻烦。”田大郎在多宝架上摸来摸去,上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抄家的拿走,不值钱的破损。 刘波儿蹲在地上疑惑:“没有过去拍你啊,我在这边看地面呢。今天天儿真差,冷气直往脖子里钻,要不还是白天来吧。” 田二郎听见他们的对话,意识到不对。 “难道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三人暂停搜索,观察周围的东西,没发现什么异常,只能当成害怕产生的错觉,继续干活。 “玲——玲——” “啊啊啊,什么声音?!”刘波儿跳起来,抱住田二郎。 田二郎一贯胆子大些,大声问道:“哪路好汉且现身,有话好好说,不要在哪里装神弄鬼。” 田大郎也聚到一起:“我们合作,找到钱一起分啊。” 嘻嘻嘻,嘻嘻。 有女子轻轻的笑声传来,窗户被阴风吹过,劈啪作响,院子里不知何时,燃起点点鬼火。 “啊啊啊——那是不是这所别苑之前的主人。” “谁?”“那个小妾啊,据说被抄家的时候死得可惨了,怨气肯定很重。” 田二郎很害怕,但他不能露怯:“哼,肯定跟花家那次一样是有人架板的,都不要怕,该干啥干啥。” 春满楼的姑娘在暗处观察,看几人不上当,忙问石柠春:“接下来怎么办,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