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叫嚣,情绪极为激动;他对栾希一见钟情,爱她爱到愿意付出一切,对一个只相处了几天的人如此掏心掏肺,正常吗?”
我并不赞同干尺的说法,白洛歆和我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她却也愿意在关键时刻,帮我挡下了和尚的佛珠。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向来就是这般奇怪的。
“干尺,你想的太多了……”
我的话音未落,干尺冷笑起来,她收起了指骨,不再开口。
她似乎生气了。
我还是没搞懂她生气的原因,我只是说了一句她想的太多,她为什么会生气呢?
我没时间理会栾希的多愁善感,自然也没精力探究干尺的心路历程。
她不说话了,我倒是乐得清闲,可以专心致志的开车。
食梦貘眼珠子乱转,干尺一言不发,栾希被堵着嘴。
食梦貘时不时伸出蹄子指向某一个方向,等我回头看它的时候,它就对着我挤眉弄眼,或者连连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的手掌高高举起,食梦貘缩了缩脖子,眼珠子盯着远方看,整个身体都僵直了。
我用手挠了挠后脑勺,继续开车。
突然,“嘭!”一声闷响,我感觉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
越野车停了下来。
我收回禁锢着栾希的胳膊,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下去看看,万一是恐龙呢。你们在车上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