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陪他玩?” 小启......小启...... 方燃知觉得陆启一定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但他被灌输太多头脑中、身体中都只能有陆霁行一个的想法,思绪逻辑突然变得非常的混沌不解。在抿赶典被接连剐蹭的时候,他失生坚教,似乎终于想起来了什么,拍打陆霁行的肩,说:“我没有,我没有把先生当替身,我跟小启,也没有谈过恋爱,他不,是我初恋。先生,我真的......真的没,没有把您当替身......” 为了能够解释,他觉得他用出了浑身所有的力气拍陆霁行的肩膀,但实际他困顿、又不得不清醒的头脑,让他连手指头都邰不起来,只仰起一点细小的弧度便很快落回去,没引起陆霁行的丝毫注意。而且他口齿难清,还止不住地仇触打枯嗝,声音被枯太久的砂鸭掩盖,咕咕哝哝地像说梦话。 虽然这话急了些,显得不像呓语,但陆霁行确实没听明白方燃知是在跟他解释。 “什么?”陆霁行问,“他打电话你很高兴?” 音色又淡漠下来,方燃知剧烈摇头,害怕得像走到绝路的困兽,甚至想要放声痛哭。缓慢的反应能力只能让他清晰地感知到危险,方燃知明白了,自己现在话说不清楚,还是先闭嘴为妙。 他阖眸抱住陆霁行,展现自己的弱势,无法压抑从胃部朝胸口翻涌致使他打嗝的冷空气,整个身体都一抖一抖的。陆启的电话,跟他没关系,他要表现出不在乎,不想接听的意思。 陆霁行问他:“不接吗?” 方燃知摇头表达不接,还亲了亲陆霁行的颈侧。 电话铃声很会察言观色地停止了,并且非常识相地没有再打第二通进来。 极力下压因为吸入冷空气而导致的膈肌痉挛,方燃知努力忽视陆霁行带给他的绝对掌控,呼吸还未彻底平复,那双红肿仿若点了漆的眼眸便再次想起什么似的睁开,似清明,又似懵懂。 ......替身。 先生说方燃知把他当成了陆启的替身。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 方燃知奋力仰起脸,制造动静让陆霁行敛目垂怜,但他不必这样,因为陆霁行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他的面容。 被那双携有掠夺攻击性的眼睛锁定,方燃知觉得自己突然有种此后所有岁月,无论他逃到哪里都能被抓回来的冰冷错觉,不由得脊背麻木,胳膊却更紧地绞住陆霁行的脖颈,以示讨好。 “怎么了?”陆霁行摩挲他的脸颊,被泪染得泛凉,“有话想跟我说?” 膈肌痉挛没好,方燃知还在打嗝抽搐,他稍微屏息想压下去不小心吸了凉气的难受,尽量缓慢地表清质责:“是您......明明是您,是您经常去 德国,去找,那个男孩子的。” 还是磕绊不甚清楚,陆霁行蹙起眉宇,非常努力地分辨,才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听取中国汉字的能力,不敢确定,沉声问:“我去德国找谁?” 方燃知便又倔强地说:“那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男,男孩子。” 陆霁行更糊涂莫名:“哪个男的?” “......”方燃知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他撇嘴回视陆霁行,想从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找出心虚,但是没有。 陆霁行真的在疑惑,不解。 甚至有完全不懂方燃知在说什么的焦急,陆霁行道:“把话说清楚。” “就是......”方燃知被鼎壮得姚惶,张嘴想教,但怕过会儿更说不清楚,忙说道,“关阙。” 他重复强调:“那个,叫关阙的,男生。” “关阙怎么了?” “......您,喜欢他。”方燃知难过又难堪地说。 为什么先生非要让他说出他喜欢的人的名字,陆霁行之前没有这么恶劣。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 听他说出这个名字,先生会觉得开心吗? 陆霁行几乎要疯,把方燃知抱起来拖着:“我喜欢谁?” 方燃知性子软,特别是在面对陆霁行时,恨不得真的把自己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 可这不代表他不会生气,小猫也有獠牙,咬人也疼,方燃知觉得胸腔后升起一团火苗似的火焰,跳跃攒动。 他掉着眼泪,悲伤地有了质问的脾气:“您总是去德国,不就是,为了去找他吗?还总是用朋友的,婚礼做,出国借口。” 陆霁行脾气更大:“我找他干什么?” “......” 太有底气了,陆霁行一番正气的模样真的好有底气,方